們半點實惠都沒撈著,白白出兵幫你威脅夏侯淵。
那曹操是好惹的?
萬一哪天把曹操惹毛了,他先派兵攻打我們草原,到時候我們哭都不知道該去找誰哭。”
“曹操,早已經(jīng)是風燭殘年,命不久矣,”伐同輕蔑的笑了笑道:“我們在關中已經(jīng)讓他焦頭爛額,他哪還有余力動你北方?
你們放一百二十個心便是。”
這時候一直未說話的軻比能道:“聽說曹操的女婿,那叫丁辰的號稱曹魏戰(zhàn)神,曹氏平定南境有一大半的仗都是那人打的。
固然曹操年邁,那人卻正當壯年,其用兵之能,不比曹操差。”
伐同又是莫測高深的微微一笑道:“久聞大首領麾下漢人眾多,可是看來還是不了解漢人吶。
你沒聽過有‘功高震主’這一說?
那丁辰在曹魏的確功勛卓著,也足以到了‘震主’的地步。
曹操年邁之后,當然要考慮將來兒子繼位之后,能不能駕馭那丁辰。
而那丁辰也很聰明,據(jù)我們得到消息,他待在自己封國之內(nèi)每日釣魚享樂,在軍事上是不可能再有什么建樹了,你們放心便是。”
軻比能與苴羅侯兄弟對視了一眼,其實他們在草原上雖然消息不怎么靈通,但是對南朝發(fā)生的事還是有所耳聞的。
而丁辰前一段時間的隱居修養(yǎng),迷惑了不少異族人。
如今率軍突然襲擊,這些軍事機密也并沒有傳到草原上。
伐同話音剛落,就見有侍從跑了進來,行禮道:“稟大首領,匈奴右谷蠡王潘六奚求見。”
“潘六奚?”軻比能皺了皺眉道:“那老滑頭來作甚?讓他進來!”
不多時,潘六奚被侍從帶著走進了大廳,顧不得身份單膝跪地,右手橫于胸前帶著哭音道:“大首領,我們部族一直唯您馬首是瞻,鞍前馬后。
可是卻遭到了魏軍突襲,我們部族全完了,大首領,您可一定要為我們報仇啊。”
“什么魏軍突襲?”軻比能愣了愣神,看了一眼伐同,急問道:“魏軍出兵草原了?有多少人馬?主將是誰?”
“有兩萬左右騎兵,”潘六奚道:“我也沒敢近看那主將是誰,只看那旗號好像有‘趙’,有‘太史’。”
“趙和太史?”軻比能深深吸一口氣,沉吟著自言自語道:“莫非是趙云和太史慈?
據(jù)說這兩人正是丁辰部將……這可有些棘手……”
潘六奚見軻比能猶豫不決,繼續(xù)拱火道:“大首領,魏軍既然出兵,絕不會僅僅針對我們,說不定他們正在向這里進軍,很快就會打上彈汗山來。
我們對大首領忠心耿耿,卻慘遭滅族,大首領若不為我們討個公道,以后誰還愿意對大首領效忠?”
“屁話!”
谷澰/span軻比能怒罵道:“你以為你背著我干的那些破事我不知道?
你冒充我們前去劫掠漢地,搶到的東西自己得了,卻把禍水引給我們,這是拿我當傻子么?”
“絕無此事啊大首領,這是有人造謠生事,意圖挑撥離間,”潘六奚矢口否認道。
不過軻比能卻對苴羅侯擺了擺手道:“將其拿下,前去送給魏軍,冤有頭,債有主,該是誰的罪過誰自己背。”
苴羅侯當即帶人上前擒拿潘六奚。
潘六奚簡直傻了,他怎么能想到前來求援,非但鮮卑人沒有施以援手,還要把他獻出去。
“我為鮮卑流立過功,我為首領流過血,你不能這么對我,”潘六奚歇斯底里的喊著。
可是苴羅侯根本不吃這一套,很快就把潘六奚五花大綁推了出來,又外面跟潘六奚一起來的大當戶也一起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