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昊本以為包租公所說的擺酒宴,賠禮道歉只是隨口一說。
沒想到的是,第二天中午,包租公和包租婆居然真的上門找到了他。
然后明言在家里準(zhǔn)備了一大桌好飯好菜,希望江明昊能賞臉過去,好讓他們能為昨天的冒犯道歉。
兩人實(shí)在盛情難卻,況且接下來還得在這里住幾天,江明昊又不是那種剛出社會的愣頭青,沒有必要為這點(diǎn)小事情鬧得不合,便順勢答應(yīng)了兩人的邀請。
席間江明昊和包租公夫婦二人推杯換盞,談笑間昨日那點(diǎn)本就不算事的小芥蒂自然也是隨之煙消云散。
主客盡歡,杯酒和諧的同時,包租公夫婦還免不了,對江明昊師承來歷的探究。
畢竟面對這么一個妖孽般的年輕宗師。
他們很好奇江明昊到底來自何門何派,他的師父又到底是哪位高人前輩,居然能教出這么個妖孽?!
對于包租公夫婦二人的試探,江明昊也早有預(yù)料。
他推說自己以前一直待在深山老林里,跟隨師父修煉,不久前師父仙逝后,他才下了山,至于師父名諱,到底何門何派,師父沒跟他說,他也不知道。
面對江明昊這個回答,包租公夫婦二人對視一眼,然后都默契地沒有再探究下去,直接揭過了這個話題。
至于他們到底信沒信,又信了幾成,那就只有他們自己心里知道了……
……
轉(zhuǎn)眼江明昊來到豬籠城寨已經(jīng)有六天時間。
這六天時間里,為了不錯過阿星到來的劇情。
他晚上在房間里盤膝打坐練功,白天則是在樓下面支棱起一個小攤,當(dāng)個水果小販,一邊看書,一邊賣水果。
短短六天的時間,因?yàn)樗麅?yōu)秀地交(英)際(俊)能(瀟)力(灑),他成功跟周圍的街坊鄰居打成了一片。
甚至還有幾個大爺大媽在知道他還沒有結(jié)婚的時候,張羅著要給他介紹自己的閨女,侄女,表侄女,隔壁三姑小舅子的好朋友的侄女……
對于這些簡直是在想peach的街坊鄰居,江明昊語氣非常堅定地婉拒了他們的好意。
無法產(chǎn)生共鳴的女人,只會影響他修煉的速度。
就這樣時間來到了第七天。
這一天下午時分,江明昊照著往常的習(xí)慣,手拿著一本黃庭經(jīng),坐在水果攤前細(xì)細(xì)閱讀。
雖然修煉不進(jìn)則退,但是也得張弛有度,勞逸結(jié)合。
如果把一整天的時間都投入在枯坐苦練中。
江明昊怕自己還沒神功大成,就先走火入魔,成為被力量控制的奴隸了。
“喂,老板!”
就在江明昊沉浸在前人大智慧中無法自拔之時。
面前的光線突然被兩道黑影遮住。
目光從書籍上移開,抬頭望向來客,當(dāng)看清來者的面容后,眼中忍不住神色一動。
淡黃帽子,蓬松頭發(fā),披著一件灰色的破舊襯衣,嘴邊胡須潦草,一雙眼睛炯炯有神。
這張和表哥唐伯虎有六七分相似的面容,他當(dāng)然熟悉了,這個世界的主角‘阿星’嘛!
阿星在這里,那么他旁邊那個壯碩無比,大夏天披著黑色大衣的肥仔聰就不用說了。
江明昊表面上不動聲色,放下書籍站起來笑著問道:
“客人需要買點(diǎn)什么?”
“你這瓜多少錢一斤?”阿星指著一個又大又圓的西瓜問道。
“兩毛錢一斤!”
“我靠!”,阿星被這個價格嚇了一跳,“你這瓜皮子是金子做的?還是瓜粒子是金子做的?”
“你瞧瞧現(xiàn)在哪還有瓜啊?這兵荒馬亂的時節(jié),你嫌貴我還嫌貴呢?!”江明昊神情不屑地說道。
“你這瓜保熟嗎?”
“我開水果攤的,能賣你生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