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洪興內(nèi)部的靚坤事件,洪興有一段時間的內(nèi)亂和虛弱期,東星強勢入侵,造成洪興的勢力在銅鑼灣有些減弱。
瀟灑作為東星的入主銅鑼灣的先鋒,他更是把猖狂及不可一世表現(xiàn)到了極致,加之瀟灑仗著他大哥烏鴉是東星五虎之一的下山虎,所以在銅鑼灣一代簡直就是土皇帝,囂張跋扈慣了,說一不二,說殺誰全家就殺誰全家,而且還將保護費收到了學(xué)生身上,在大街上隨便找五個人,有三個聽說過瀟灑的名號,就算是警察對瀟灑也是客客氣氣的。
這也是為什么電影中海哥明知道是瀟灑的手下打死了學(xué)生,只是威脅瀟灑派一個小弟出來頂罪,卻拿瀟灑沒辦法。
瀟灑雖然上不了臺面,但找?guī)资习賯€小弟在大街上晃悠或者堵住警署、立法會的門,在找些人投訴個幾十次,海哥警察也就別干了,失去了制服的保護,瀟灑就敢找小弟斬死他。
混混可以無所畏懼,但警察不行,警察需要在法律的框架之中行事,當(dāng)然了壞警察不算。
所以還從來沒人敢用這種口氣跟瀟灑說話,尤其是當(dāng)著他小弟的面,瀟灑怒火中燒,也不管海哥和商販,一把揪住吳國兆的衣領(lǐng),惡狠狠的說道:“你特么的是誰?敢這么和老子說話?”
“艸,你特么的難道不知道我是誰嗎?”吳國兆不可思議的額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
“我特么的管你是誰!”瀟灑冷笑道:“得罪了我瀟灑哥,小心我把你扔到海里喂鯊魚。”
瀟灑的語氣很是平淡,但眼神中嗜血的光芒讓人知道他是真的干過這種事。
吳國兆氣的肺都快要炸了,不是因為瀟灑囂張,而是因為瀟灑竟然不認(rèn)識他,這對于吳國兆來說是一種莫大的侮辱。
“好,你有種。”吳國兆朝著瀟灑伸出一只大拇指,然后氣極反笑道:“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我是誰。”
吳國兆右手朝腰間一摸,點三八手槍出現(xiàn)在他的手中,“現(xiàn)在知道我是誰了吧?”
“艸,條子啊!當(dāng)老子沒見過嗎?他也是條子,但又能把老子怎么樣?還有給你槍你敢開嗎?我這里這么多兄弟,你只有六發(fā)子彈,嚇唬誰呢?”瀟灑松開吳國兆,抽了一口小弟遞上來的煙,指著一旁的海哥,語氣輕佻的說道。
吳國兆眼神一瞇,面無表情的說道:“你敢威脅警務(wù)人員?”
“威脅?我威脅你又怎樣?誰讓這里是我的地盤,誰讓我人多,不服的話,可以和我單挑,我們四十五個人單挑你一個,多一個算我瀟灑欺負(fù)你。”
瀟灑說完之后,他身后的小弟頓時哄堂大笑。
“阿sir,敢不敢?”
“來來來,正好活動活動筋骨。”
“一起上,老子還沒打過條子呢。”
然后一群人里三圈、外三圈的把吳國兆圍了起來,瀟灑輕蔑的說道:“阿sir,現(xiàn)在你的槍還管用嗎?我小弟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淹死你。”
跟著吳國兆來的溫老師見狀臉色一變,低聲問道:“阿sir,他沒問題的吧?”
溫老師見海哥臉色凝重的搖了搖頭,立即輕舒了一口氣,然后說道:“沒問題就好,沒問題就好。”
誰知道他剛說完,海哥卻道:“沒問題就怪了,鎮(zhèn)不住了,阿兆還是太年輕了,對待瀟灑這種人不能這么硬來,唉,是我失算了。一會兒,如果我們打起來,你趕緊去報警。”
海哥說完之后,將他的手槍也掏了出來握在手中,顯然準(zhǔn)備一旦局面不受控制立即沖進去解救吳國兆。
瀟灑見吳國兆沉默不語,以為他被嚇住了,于是繼續(xù)說道:“阿sir,事情搞得這么大,現(xiàn)在不好收場了怎么辦?干脆這樣你擺個酒席,我勉強去吃杯茶,然后在陪我個百八十塊的,這事就算揭過了,阿sir,你看我的方法怎么樣?”
吳國兆聞言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