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事?”黃炳耀見吳國兆留下皺眉問道。
“署長,其實這件事情沒有蔡sir想的那么簡單。”吳國兆沉聲說道:“他恐怕壓不下來。”
“你什么意思?”黃炳耀問道。
吳國兆低聲說道:“死的理查德·諾曼,是大不列顛商業罪案調查科的,是祖家人!如果我們不把田偉強交出去,怎么和祖家交代?而且咱們警署還有一位跨洋過海的祖家來客,蔡sir能罩得住嗎?”
黃炳耀一怔,他剛剛是被蔡元祺嚇住了,所以沒想到這一點,現在吳國兆這么一分析,還真是這樣。
祖家人在港島的地位不用吳國兆多說,誰都清楚,而且現在正是警務處處長想要調回本土的關鍵時刻,他絕不想在這個時候出現紕漏。
“坐,說一說你的想法?”黃炳耀問道。
吳國兆沉吟了一下,問道:“蔡sir有沒有什么對手?”
黃炳耀聽完這話,臉上露出了笑容,然后說道:“阿兆,喝水還是喝咖啡?”
“什么都行。”
“阿兆,從我見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絕非池中之物,果然,才不過四天的時間你就展露了頭角,都快趕上我年輕的時候了。”黃炳耀親自給吳國兆倒了一杯咖啡,這讓吳國兆有些受寵若驚,禮下于人必有所求。
吳國兆急忙站起來說道:“署長,有事您直接吩咐。”
“叫什么署長?多見外,我和你叔叔的關系你又不是不知道?”黃炳耀故作不滿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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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叫您?”吳國兆汲取了上次的教訓,試探著問道。
“沒人的時候叫我黃叔吧!”
黃叔?皇叔?黃書·?
吳國兆都有些想笑,好在他忍住了,“好的,黃叔。”
“咱們都是自己人,你黃叔我也不藏著掖著,你黃叔能有今天,全靠一雙奪命剪刀腳,那些骯臟的東西你黃叔實在是不懂,所以只能靠你了。”黃炳耀拍著吳國兆的肩膀親切的說道。
吳國兆有些無語,我特么的也不懂骯臟的東西,只不過是宮心計、爭寵記等看多了,有樣學樣。
“阿兆,你可能不知道,現任的警務處處長非常想回祖家任職,而且鑒于當前港島的安全形勢及警隊中東國人的比重,港督及保安局想要提拔一位華人警務處處長。你猜最有希望的是誰?”黃炳耀問道。
“肯定有蔡sir,雖然警隊相對獨立,但一些議員還是能影響到港督和保安局局長的決策,不然的話他不會親自下場替田偉強站臺。”吳國兆說道。
“不錯,要知道蔡sir最大的對手就是副處長兼管理處處長陸明華陸sir,陸sir雖然是文職出身,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都經常替我們一線警員發聲,包括警察的福利待遇也是他先提的議案,然后才漲上去的。”黃炳耀說道:“而且還有一點據說陸sir的帳做的非常漂亮,高層很喜歡他。”
陸明華?寒戰中的保安局局長,這么粗的大腿如果不抱的話,那豈不是腦袋有屎?
吳國兆皺眉思索了一會兒,問道:“那行動處處長?”
“行動處處長快要退休了。”黃炳耀攤了攤手說道。
吳國兆低頭沉思了一會兒,問道:“黃叔,你和陸sir關系怎么樣?”
“還……行吧!”
一聽黃炳耀這語氣,吳國兆立即明白,完犢子!
黃炳耀訕訕的笑道:“你知道的,當年我年輕氣盛,脾氣不太好,尤其是看不慣那些坐辦公室的。”
擦,我特么的終于知道你為什么那么快就退休了,而且丟一只手槍,還嚇得心驚膽戰的,原來是得罪過一哥,怕人家整你啊!
吳國兆正在考慮要不要趕緊下了黃炳耀這艘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