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律師聞言笑了,笑容很有深意,他淡淡的說道:“吳sir,你看到外面聽著的那輛豪車了嗎?”
吳國兆問道:“怎么了?你的嗎?”
“不錯,正是我的。”張律師繼續笑道:“如果吳sir愿意再給我買一輛的話,我想有些事情我是不會介意的,當然了,前提是你要有錢。”
吳國兆聞言瞬間沉默了,碰上這種流氓律師,明面上他還真的毫無辦法,尤其是港島這曹丹的法律,還有那惡心的陪審團,明顯偏向于名氣大的律師。
“吳sir,我的當事人到底能不能保釋?”張律師繼續追問道。
吳國兆臉色一沉,說道:“我現在不想和你說話。”
吳國兆說完之后,立即起身,然后離開。
任擎天的妻子paule一見這種情況,拽住旁邊和她有七分相似的女子,焦急的說道:“姐,現在怎么辦?”
這名女子正是她孿生姐姐fanny,也就是飛龍的妻子。
fanny皺眉說道:“要不是你三番兩次跑到奧門賭錢,任擎天他怎么會被蔣天生拿住把柄?又怎么會落到這步田地?現在知道著急了,早干什么去了?”
fanny身為飛龍嫂可不是普通女子,那可是能面不改色拿刀砍人的主,要不然也不會成為飛龍的賢內助,而且她早就看不慣paule乖張的行事風格了,很早之前就教育過她,但她就是不聽,氣的飛龍嫂想要打paule的時候,卻被任擎天和飛龍攔住了,兩人一個以丈夫的身份,一個卻說如果她打paule不合適,畢竟人家老公還沒說什么呢。
fanny只好作罷,現在整的任擎天鋃鐺入獄不如說,還有可能被人干掉,你說fanny怎么可能不生氣?
“姐,我知道錯了,現在還是要想辦法救天哥。”paule哭哭啼啼的說道。
fanny目視飛龍,飛龍點了點頭,然后問道:“張律師,下一步怎么辦?”
你讓飛龍拿刀砍人他行,談判也行,耍陰謀詭計也不是不可以,但和警方談判他可就抓瞎了。
張律師笑了笑說道:“不著急,咱們先喝一會兒咖啡,我想馬上就會有結果的。”
雖然飛龍不知道張律師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但張律師與警方打交道的時間比他長,所以他說道:“那就辛苦張律師了。”
張律師之所以這么穩,是因為他聯系了灣仔警署的副署長,兩人是多年的老交情了,張律師就求對方這么點小事,對方肯定能辦到。
至于說吳國兆不過就是一個警員罷了,雖然小有名氣,但在權力的面前,他肯定會低頭,也必須低頭。
……
吳國兆氣沖沖的走進黃炳耀的辦公室,看到黃炳耀正在悠哉悠哉的喝著茶水,讀著報紙,立即不滿的說道:“黃叔,我在外面都快被人欺負死了,您老還有閑心看報紙呢?”
黃炳耀聞言樂呵呵的說道:“如何是何輝被人欺負,我信,但你……,說實話吧,就你這種性格不去欺負別人就不錯了,還能讓人欺負了?”
兩人正在交談著呢,突然一人推門進來,一見來人,吳國兆立即跺腳敬禮說道:“關sir。”
關sir正是灣仔警署的副署長,也就是龍威找的那個副署長。
對于吳國兆昨晚非常給面子的行為,關sir可是很滿意的,所以膀大腰圓的關sir點了點頭,和藹的笑道:“兆仔,最近可是很威的,把我們這些老家伙都比下去了。”
吳國兆急忙說道:“哪里,哪里,關sir我都聽警署的老人說過,您老人家可是柔道高手,當年打變霓虹國無敵手,我怎么敢和您相提并論。”
關sir一聽吳國兆提起他的輝煌往事,立即笑的合不攏嘴,說道:“都多少年的老黃歷,還提這些干什么?現在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