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浩云一邊說著手一邊往腰間摸,吳國兆頓時無語的說道:“袁sir,這可是茶樓,如果你這么莽撞的話,要死多少人你知道嗎?”
袁浩云愣了一下說道:“七個!”
“什么?”
“我說死七個!”
“你怎么知道的?”
“交易的一共七個人。”
“臥槽,你的數學真是棒棒的,我可以肯定絕對不是體育老師教的。”
“那你看……”袁浩云剛露出得意的表情,只聽吳國兆繼續說道:“只可惜你的腦子老師教不了?!?
“你什么意思?”袁浩云皺眉問道。
“他是在罵你沒腦子,不對,是罵你腦子不好使,總之就是一個意思?!币慌缘暮炔璧呐硪嘈杏圃沼圃盏恼f道。
“吳國兆那……”
袁浩云話還沒說完,只聽從二樓傳來一陣喝罵聲,“吳國兆那個死條子呢?你在哪里?你特么的有膽子搶車,沒膽子站出來是不是?”
“有條子?”
“有條子?”
無論是賣白粉的還是賣軍火的都立即警惕起來,看向對方的眼神中都充滿了不信任。
“大哥,現在怎么辦?”
“不急先等一等?!?
雖然都是這么說,但他們都非常默契的把槍掏了出來,藏在桌子下面,有的人甚至已經將保險打開了。
罵人的正是阿豹,也就是飛龍的好兄弟,阿豹身后站著的是任擎天、興叔等人。
吳國兆見狀頓時暗罵一聲,這特么的真是無巧不成書,一旁的龍叔也是這么想的。
袁浩云目視吳國兆,那意思仿佛是再問整不整?再不整就來不及了。
吳國兆思索了一下搖了搖頭,然后站起身來走到任擎天他們身邊笑呵呵的說道:“我特么的當是誰呢?原來是天哥你啊!怎么,這次打算賠我多少錢?我告訴你,如果再出什么事,可就不是一輛車那么簡單了,可能會要你的命。”
最后一句話吳國兆雖然是笑著說的,但語氣中的森然之意,就算是傻子都能聽出來。
“怎么?唬我???我告訴你,我可不是被嚇大的。”任擎天硬著頭皮說道,說實話真面對吳國兆的時候,他還是有些發憷的。
吳國兆聞言嘿嘿的冷笑道:“沒想到天哥今天火氣很大???那我就幫你降降火,你看看左邊第三個桌子和右邊第六個桌子,桌子下面放著什么,那些可都是我的生死兄弟,你說一會兒會不會有醉漢拒捕呢?”
這句話雖然他是壓低聲音說的,但阿豹也聽到,他與任擎天一看吳國兆所說的位置,后背立即出了一身的冷汗。
桌子底下都是清一色黑殺星,他們兩個好像明白吳國兆是在干什么,腸子都得悔青了。
亂戰之中被人打死,死了也白死。
吳國兆見嚇住了兩人,隨手從桌子上拎起一個酒瓶,“砰”的一聲砸在任擎天的腦袋上,酒瓶應聲而碎,任擎天悶哼一聲,捂著流血的腦袋默不作聲。
“鐵頭功練得不錯,不想死的話,就趕緊滾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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