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亦行聞言一臉日了狗的表情,他用顫抖的手指著吳國兆說道:“吳sir,你怎么能這樣?做人要講信用!”
吳國兆舔了舔嘴唇說道:“世上的人誰不知道我吳國兆最講信用,但問題是我沒做過的事情,你憑什么讓我承認?我沒有權利和義務替你作證,而且你說是我說的,有證據嗎?有監控嗎?”
這話明顯是在將彭亦行的軍,要是茶樓有監控的話,彭亦行吃飽了撐的敢連殺興叔、阿豹、任擎天等人?
彭亦行看到吳國兆的賤模樣氣的嘴唇發抖,他從來沒有想過人可以無恥到這種程度,彭亦行寒聲說道:“你別忘了,剛才……”
誰知道吳國兆笑了笑說道:“我知道你要說什么,但是你看現在我的手套在哪?”
吳國兆特么的把白手套借給陳家駒擦身上的血漬了,擦完之后,陳家駒又擦了一下鼻涕。
吳國兆走到彭亦行身旁輕聲說道:“你是行家,興叔、阿豹、任擎天等人都是被同一把槍殺死的,而且還是你手中握著的這把槍,這證明什么?你應該比我清楚,港島是一個講究法律的地方,所以你懂得!”
彭亦行恨不得一槍崩了眼前的吳國兆,他咬著后牙槽說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只是想邀請你加入我們警隊。”吳國兆淡淡的說道。
彭亦行一愣,十分無語的問道:“就這?”
“就這。”吳國兆淡定的說道:“我這也是為了完成彭警司的夙愿。”
彭亦行哭笑不得的說道:“你為什么不早說?”
“早說你就會答應嗎?”吳國兆反問道。
彭亦行下意識的搖了搖頭,不過當他看到吳國兆眼中莫名的意味時,身子一顫,立即改口道:“會答應,我肯定會答應。”
吳國兆大喜,說道:“你果然識時務,比任擎天識時務多了。”
彭亦行很無語,說道:“吳sir,如果你不會說話的話,后半句可以不說,我能明白你的意思。”
“你明白就好。”吳國兆說完之后,就被袁浩云拉到一邊,袁浩云指著吳國兆的頭說道:“阿兆,你到底在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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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國兆躲開袁浩云的手指,瞪了他一眼,說道:“袁sir,我曾經發過誓,絕不允許別人用手指指著我的頭。”
袁浩云不以為意,依舊用手指著他的頭說道:“你特么的……”
“袁sir,我發過誓的,誰用手指指我的頭,誰是我孫子。”吳國兆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個撲街仔!”袁浩云罵道:“彭亦行現在殺了這么多的人,怎么辦?”
吳國兆皺眉說道:“袁sir,你身為重案組的督察,發現有匪徒在光天化日之下,持械販賣軍火和白粉,匪徒火力很猛,我們招架不住,所以你請求良好市民彭亦行先生幫忙,這個理由說的過去吧?”
袁浩云點了一顆煙,然后說道:“港島的法律很曹丹的,而且還有一個中環警署的陳家駒,不好弄。”
袁浩云很是犯愁,吳國兆聞言嘿嘿的笑道:“袁sir,咱們不好弄,但對于彭警司來說不一定不好弄。”
袁浩云聞言眼睛一亮,他剛才是忽略了這一點,無它,因為袁浩云從來就沒有把彭警司放在眼里過。
……
云來茶樓發生警匪槍戰事件,這可是一個大新聞,所以無論是警察還是記者都一窩蜂的朝著云來茶樓沖了過去,最終還是警察技高一籌,畢竟他們能進行交通管制。
彭警司帶著一大票的屬下氣勢洶洶的走進云來茶樓,剛進去就看到地上躺著四五具死不瞑目的尸體,墻上也全是彈孔,桌子、沙發等等更是弄得亂七八糟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