驃叔揮了揮手,示意陳家駒閉嘴,繼續說道:“阿兆,你可以去打聽打聽我董驃的為人,絕對說話算話。”
吳國兆聞言,沉默了一會兒問道:“驃叔,去中環的話配車嗎?”
“當然配了。”驃叔毫不猶豫的說道,不過在心中加了一句摩托車。
“分房子嗎?”吳國兆繼續問道。
“當然分了。”驃叔毫不遲疑的說道,但驃叔腦中想的是審訊室的單人床也算房,而且還沒人搶。
吳國兆滿意的點了點頭繼續問道:“那分老婆嗎?”
“當然分……不分了,不過我可以給你介紹幾個警花。”驃叔說完后給了吳國兆一個男人都懂的眼神。
這下吳國兆更加滿意了,繼續說道:“那能領導陳家駒嗎?”
陳家駒聞言立即炸毛了,怒聲說道:“驃叔!我絕對不會在他手下當伙計的。”
看到陳家駒臉上那“你要是敢答應他,我就死給你看的表情”,驃叔只好無奈的說道:“阿兆,你知道的,家駒是警長,你沒法領導他的。”
“實在是太可惜了。”吳國兆十分遺憾的說道:“看來我與中環無緣啊!”
吳國兆說完這句話后,驃叔愣了一下,然后頓時明白自己被吳國兆給耍了,不過他是多年的老yb了,絕不會現場發飆的,那樣太有失身份了。
只見驃叔笑瞇瞇的說道:“阿兆,只要驃叔我在中環一天,中環的大門就一直為你敞開,而且我可不像你的上司一樣心胸狹隘,容不下人。”
“肥驃,你說這話什么意思?”從吳國兆身后走過來的彭子銘警司冷聲說道。
驃叔聞言頓時愕然,然后歉意的說道:“子銘啊,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只是重復了一下剛才阿兆說的話,你是重案組的組長,他是一個軍裝警,所以他的上司肯定不是你,莫非他所說的心胸狹隘的上司是的你好友?”
吳國兆聽到這話頓時怒視驃叔,這特么的真是一個老硬幣,報仇都不隔夜。
好在彭子銘知道驃叔的為人,而且他和吳國兆之間的關系匪淺,于是他不咸不淡的說道:“肥驃,阿兆雖然嘴損了一點,但編排上司這種事情我想他是做不出來的。”
驃叔一聽立即改口道:“哦?莫非剛才我聽錯了?”
“你肯定聽錯了,阿兆不是那樣的人。”彭子銘沉聲說道。
吳國兆聽聞這話,頓時在心中淚流滿面,終于有人給他說句公道話了。
驃叔無所謂的搖了搖頭,彭子銘見狀說道:“肥驃,咱們先不說這些,你帶這么多人來我們灣仔是砸場子來了?”
“砸什么場子,說的那么難聽?”驃叔拍著彭子銘的肩膀說道:“咱們是多年的老同學,來看看你不行嗎?”
“行,怎么不行?里面請。”
驃叔跟著彭子銘走進辦公室后,陳家駒瞪著吳國兆說道:“吳國兆,你的野心可真不小,還想讓我給你當小弟,你知不知道我開槍抓人的時候,你還沒考上警校呢。”
吳國兆笑了笑說道:“陳sir,咱們是警察,可不是唱戲,唱的好聽不如抓的賊多,我雖然年輕,但殺靚坤,抓瀟灑,斃田偉強,云來茶樓更是一戰成名,還上過《亞洲封面》的周刊,整個港島誰不知道我灣仔槍神吳國兆吳sir的名聲?而且社團份子聞我之名無不心驚膽戰,你陳sir呢?除了中環警署的人之外,又有幾個人知道?”
陳家駒雖然心里很佩服,但不屑的說道:“這有什么了不起的。”
吳國兆說道:“確實是沒什么了不起的,我不像某些人辦個販賣白粉的案子,還整的線索斷了,不僅束手無策,還找家長來幫忙。”
“你說誰呢?”陳家駒拽住吳國兆的衣領說道。
吳國兆立即舉起雙手,笑道:“中環的伙計,你們都看到了,是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