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祖兒今天的心情很美麗,一路上哼著歌曲前往朱氏集團,尤其是當她想到吳國兆在他面前俯首做小的模樣,那心情就更美麗了。
而且攝像機里還有吳國兆的黑材料,吳國兆以后只能任她差遣了,所以羅祖兒心情愉悅的走進朱氏大廈。
其實羅祖兒不知道的是吳國兆巴不得她差遣他呢,有時候人就是這么賤,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無所有。
就在羅祖兒走進朱氏大廈不久,又有三個保潔打扮的人走了過來,大廈的五名保安看到這三個人,立即將他們攔住,領頭的中年保安說道:“你們是干什么?”
脫苦海舉起拖把說道:“保潔公司的,難道你看不到嗎?”
中年保安皺眉說道:“我看到了,但我看你們不像是保潔公司的?!?
散利痛聞言立即遞給中年保安一根煙,笑道:“其實我們三人是隱藏在保潔公司里面的百萬富翁,想隱藏身份體驗一下勞苦大眾的生活,沒想到一眼就被你看穿了,你真是厲害,”
中年保安用散利痛的打火機點著煙,抽了一口后,感覺劣質的香煙味道不太好,他皺眉說道:“就你們這窮酸樣,百萬富翁?誰信啊?”
脫苦海聞言立即說道:“我們說自己是保潔公司的,你不信,說是百萬富翁,你也不信,怎么當保安就可以歧視我們干保潔的嗎?信不信我去法院起訴你侮辱我高尚的人格?”
論胡攪蠻纏,脫苦海三人就沒怕過誰,輪番上陣,嘰嘰喳喳的。
最終中年保安被糾纏的受不了,直接閃人,不過他記住了那個最能說的卷毛。
脫苦海三人成功混入朱氏大廈后,使立消低聲說道:“我總感覺咱們這么做太危險了,如果被發現會沒命的,而且你們不會不知道朱滔是干什么起家的吧?”
脫苦海沉默了一會兒說道:“現在說這些有什么用?已經上了吳國兆那個王八蛋的賊船了,還能下的去嗎?”
散利痛一邊拖著地一邊說道:“吳sir不是說了,這件事情全憑自愿,不過也是吳sir開的價錢太高了,如果不是眼饞那些錢,咱們能來嗎?”
脫苦海與使立消同時鄙視散利痛這個頭腦簡單的家伙,脫苦海打了一些他的頭罵道:“你特么的能不能動腦子想一想?如果咱們不答應吳國兆的要求會是什么下場?”
散利痛心驚膽戰的說道:“你是說?”
“你現在才明白?你真以為我們是眼饞那些錢嗎?吳國兆手中有咱們三個的把柄,咱們要是不答應,他肯定把咱們三人送進牢房,你想去赤柱吃免費午餐嗎?”脫苦海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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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利痛聞言眼睛一亮,說道:“如果是免費午餐的也不是不可以?!?
“我擦,扁他這個沒出息的王八蛋。”
脫苦海與使立消立即開始痛扁散利痛,散利痛拿著拖把開始與他們對打,整的會議室內一片狼藉。
他們三人打的正激烈的時候,突然會議室的門被人推開了。
三人的動作瞬間停止,有些時候最怕的就是突然之間空氣寂靜。
本來心情愉悅準備接受電視臺采訪的大老板朱滔看到會議室內一地雞毛的亂象,頓時皺眉問道:“你們三個是干什么的?”
使立消看到朱滔身后那些五大三粗的保鏢,咽了咽口水說道:“你猜?”
“猜你……”
朱滔伸手阻止住想要罵人的約翰,然后十分歉意的說道:“羅小姐,實在是不好意思,這里正在打掃衛生,不如咱們換一個房間?你看怎么樣?”
羅祖兒聞言笑道:“朱老板你安排就行,我們臺長來的時候都交代了,您是我們重要的嘉賓,一切都聽您的?!?
朱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