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搶功小能手的吳國兆立即明白驃叔的打算,不過他并沒有吱聲,他與驃叔的差距,就如同在云來茶樓之時陳家駒和彭警司的差距。
就在這時袁浩云帶著人馬上來,幾乎是人人帶傷,就算海哥和何輝也不例外,不過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興奮的表情,這一波不虧!
驃叔看了看袁浩云等人,親切的同他們握了握手,然后勉勵了他們幾句,最后說道:“袁sir,你趕緊帶著你的伙計去醫(yī)院,這里就讓家駒負(fù)責(zé)。”
“大嘴,灣仔的這幫伙計可是來幫我們中環(huán)破案的,湯藥費就記在咱們中環(huán)的賬上,不能讓灣仔的伙計寒心。”
“yes,sir!”陳家駒與大嘴同時說道。
袁浩云聽清楚了驃叔的言外之意,他眉頭一皺說道:“驃叔,我們行動之前可是給你報備過的。”
驃叔臉上的笑容一滯,說道:“袁sir,沒人說你們違規(guī)行動,你們立下了大功,這一點在給總部的報告中我絕對的會提及的,我也會向灣仔警署給你們發(fā)表揚信,另外,為了犒勞各位伙計,車馬費和茶水費我請了。”
驃叔的話說的很漂亮,漂亮的讓人挑不出一點毛病,如果驃叔和彭警司一樣強勢,袁浩云大可以強懟,但對方用的軟刀子,這特么的就算是袁浩云這暴脾氣也挑不出錯,無法發(fā)火。
所以說還是驃叔高明,搶功都讓你沒話說。
袁浩云還要說什么,只聽驃叔繼續(xù)說道:“家駒,快帶袁sir去包扎一下,沒看袁sir的腿還在流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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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家駒聞言走到袁浩云的身邊,臉色有些通紅,畢竟他的面皮還是比較薄的,他低聲說道:“袁sir,不好意思了,我看你還是帶伙計們下去包扎一下。”
袁浩云回頭一看,海哥、何輝、麥克、聰仔四人人人帶傷,神色也很疲憊,他只好不甘的點了點頭。
袁浩云走到吳國兆身邊,不解的問道:“阿兆,坐視功勞被搶,這不是你性格啊?”
吳國兆抱著羅祖兒,一邊走一邊笑道:“袁sir,兵對兵,將對將,這種風(fēng)光的局面,怎么能少了貓頭?你不是已經(jīng)call他了嗎?我估計他肯定已經(jīng)帶著記者在來的路上了。”
袁浩云聞言眼睛一亮,狠狠的拍了吳國兆的肩膀一下,笑道:“還是你小子鬼點子多!”
就在吳國兆他們下樓梯的時候,十幾家媒體的記者沖進(jìn)了會議室,咔咔咔的一頓猛拍,閃光燈差點晃瞎驃叔的雙眼,不過驃叔卻很開心,他急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邁著四平八穩(wěn)的步子走向記者,微笑揮手致意后,開口說道:“各……”
“各位媒體朋友,我是這次獵豬行動的總指揮灣仔警署署長黃炳耀,這一次行動,在我們?yōu)匙械木鸬目b密部署之下,出動……”
看著侃侃而談的黃炳耀,驃叔瞬間傻了眼。
……
明心醫(yī)院。
吳國兆坐在病床旁邊,右手拄著下巴,安靜的看著在病床上躺著羅祖兒。
又過了一會兒,吳國兆喊道:“護(hù)士,護(hù)士,她怎么還沒有醒?”
一名護(hù)士走過來,不耐煩的說道:“你煩不煩?一會兒問一遍,一會兒問一遍,她住院到現(xiàn)在不到三十分鐘,你已經(jīng)問了二十遍了。”
吳國兆訕訕的笑道:“我只是擔(dān)心。”
“擔(dān)心什么?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我再回答你一遍,病人受到驚嚇,剛打完鎮(zhèn)定劑,需要休息一會兒,你聽明白了嗎?”護(hù)士說道。
“聽明白了,聽明白了。”吳國兆說道。
“聽明白了,就趕緊讓開,別耽誤我工作。”護(hù)士橫了吳國兆一眼。
吳國兆立即閃開,等到護(hù)士轉(zhuǎn)身的時候,吳國兆伸出拳頭朝她比劃了一下,誰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