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護士走后,吳國兆拍了拍當鴕鳥的羅祖兒,說道:“祖兒,沒人了,咱們繼續。”
羅祖兒害羞的說道:“吳國兆,你是不是想死?”
“只要讓我親一口,別說死了,就算是下十八層地獄我都愿意!”吳國兆笑著說道。
“你……你能不能正經一點?”羅祖兒說道。
“祖兒,你看我的長相——玉面小飛龍,正經不?我的職業——港島皇家警察,正經不?所以我哪里不正經了?”吳國兆壞笑道。
此時羅祖兒已經露出了頭,低聲說道:“其實你為了救我,愿意和我一起死,我挺感動的,尤其是舍身撲上來的那一刻,我感覺你就是我夢中的白馬王子……”
“沒毛病,我也有一身白西裝,祖兒,你見過的,今天早上我還穿過呢。”吳國兆打斷羅祖兒的話,沾沾自喜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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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祖兒聞言翻了翻白眼說道:“可我非常不喜歡你的賤模樣,只要我一想起你那吊兒郎當的模樣,感動就瞬間消失,氣也就不打一處來。”
吳國兆聞言面色嚴肅的說道:“原來你是喜歡這樣的我!”
羅祖兒無奈的說道:“吳國兆,如果你還這樣的話,我想可能我們最終走不到一起,或許你不知道我的家庭是不會接納一個沒正形的人。”
吳國兆心道,我還能不了解你的家庭?電影中咖喱就是因為家庭太過于懸殊才不得不放手的,不過我未來可是能成為警務處處長的男人,你的家庭難道還敢嫌棄我?
吳國兆心理雖然是這樣想的,但他還是笑道:“祖兒,沒想到你想的這么遠,看來我還是太保守了,我只是起好了咱們孩子的名字!”
羅祖兒聞言氣的拿起枕頭打了他一下,說道:“我在和你說正事,你能不能有點正形?”
吳國兆立即投降說道:“了解,了解,你接著說。”
羅祖兒正色說道:“所以我希望你能改變,為了我,也為了我們的未來。”
吳國兆笑道:“我答應你,沒問題!”
羅祖兒聞言說道:“吳……”
吳國兆皺眉說道:“還叫我名字?”
“那我叫你什么?”
“有稱呼我阿兆的,也有稱呼我兆哥的,你就勉勉強強的叫我兆哥吧!祖兒,別打臉,千萬別打臉,一會兒還要見人呢。”
兩人打鬧了一會兒,吳國兆見那個護士又來了,急忙:“有人來了。”
羅祖兒狠狠的瞪了吳國兆一眼,然后側身躺在床上。
護士來了之后,又給羅祖兒檢查了一下,說道:“行了,你們可以出院了?”
吳國兆說道:“不需要再住院觀察一下?”
護士語氣犀利的說道:“都能親·熱了,還需要觀察嗎?”
“都怨你!”一個枕頭飛到吳國兆的頭上。
……
西九龍重案組的督察黃志誠突然接到一個電話,要他前往警務處,黃志誠多方打探之下才知道原來是蔡元祺副處長點名要見他。
黃志誠本能的感覺這其中肯定有問題,因為誰都知道他和陸啟昌是鐵桿兄弟,兩人幾乎是穿一條褲子的,蔡元祺找身為陸系人馬的他,能有什么好事?
于是黃志誠在不經意間將這件事情告訴了陸啟昌,陸啟昌不負他的期望,立即致電給陸明華,結果陸明華卻回復說道,蔡sir是分管行動處的,有權調動一切行動部門的警員,黃志誠還是先去一趟總部比較好。
黃志誠無法,他離開西九龍警署的時候頗有一種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的感覺。
陸啟昌喊道:“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的。”
黃志誠點了點頭,陸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