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已經全權委托我處理你和聰仔的事情,你們兩個調入重案組。”
“還有別的嗎?”麥克緊張的問道。
吳國兆笑道:“別的,你還想要什么?”
麥克搓著衣角,有些緊張的說道:“兆哥,你知道的。”
一旁的聰仔也是眼巴巴的望著吳國兆。
吳國兆繼續笑道:“好了,不逗你們了,你們兩個統統升警長!”
麥克和聰仔聞言瞬間喜笑顏開,紛紛表示感謝,就差把心掏出來給吳國兆了。
這馬屁拍的吳國兆高興都找不到北了,誰知道就在這時,莎蓮娜帶著張律師走了進來,指著吳國兆說道:“張律師,我投訴的就是他。”
吳國兆一見張律師,頓時就樂了,笑道:“呦呵,張律師咱們又見面,上次賠了我一輛車,這次打算賠我點什么?”
張律師聽到這話立即不淡定了,對陣吳國兆是他有生以來為數不多的敗仗,這也是他為何這一次要接莎蓮娜單子的原因,“金牌張”的威名不容有瑕疵。
張律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帶,說道:“吳國兆警官,我的當事人指控你……”
然而張律師的話剛說了一半,吳國兆冷笑一聲說道:“麥克,你去把朱滔販毒的卷宗拿過來,我好好看一看,說不定里面就有一些漏網之魚,另外,去再去查一下朱氏大廈。”
“還有這里面有當時我和莎蓮娜小姐的一些對話錄音,可以證明我的清白。”
吳國兆說著將一個錄音機遞給了聰仔。
本來張律師還要說些什么的,但當他看到吳國兆每說一句,莎蓮娜的臉色就蒼白一分的時候,頓時明白這一次恐怕又要鎩羽而歸了,為什么每次都是這樣?
既生瑜,何生亮?
等到麥克和聰仔走后,吳國兆戲謔的看著莎蓮娜說道:“莎蓮娜小姐,你確定還要起訴我嗎?”
莎蓮娜臉色蒼白,吳國兆這是兩敗俱傷的打法,錄音可以證明吳國兆猥·褻她不假,但同樣能夠證明她參與販毒,這可是重罪!
吳國兆很有可能脫警服走人,但她可就要進監獄,一想到吳國兆說的安排監獄大漢,莎蓮娜就渾身發抖。
在光天化日之下,吳國兆都敢那樣對她,更何況是在監獄里了?
“我不……”莎蓮娜說完這句話,臉色蒼白的暈了過去,好在一旁的吳國兆眼疾手快扶住了她,不過吳國兆對一旁的張律師說道:“你可要給我作證,她是自己暈倒的!”
張律師不屑的撇了撇嘴,什么自己暈倒的,明明是被你嚇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