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國兆笑呵呵的說道:“這下好了,礙眼的人沒了,現(xiàn)在可以談談你和我之間的恩怨了。”
黃志誠眉頭一皺,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吳國兆見黃志誠仍然十分的小心謹慎,不由的會心一笑道:“都是千年的狐貍,你跟我玩什么聊齋?你敢說向監(jiān)管處告密的不是你?”
黃志誠正氣凜然的說道:“警隊之中出了害群之馬,我自然有義務向上級揭發(fā),難不成你還讓我和你同流合污不成?我告訴你,我可不是那樣的人。”
“不錯,說的很不錯,我就喜歡你這種一言不合就吹牛逼的模樣。”吳國兆微微一笑,拍著手說道:“實話和你說吧,昨晚那個人不是袁浩云,而是一個長相酷似袁浩云的殺手。”
“袁浩云昨晚和彭子銘警司發(fā)生了沖突,差點成為警隊第二個毆打上司的人,正是因為如此所以他一直都在接受內(nèi)部聆訊,根本就沒有時間去維多利亞碼頭。這一點灣仔警署內(nèi)的監(jiān)控可以作證。”
“隨你怎么說,反正你現(xiàn)在叛逃警隊了。”黃志誠聞言心中一緊,他感覺事情有點脫離他的掌控了,于是無所謂的說道。
吳國兆笑道:“其實你的內(nèi)心非常的緊張,你肯定不明白,既然有這么充足的證據(jù),為什么我和袁sir還要叛逃警隊呢?對不對?”
黃志誠臉色一變,打斷他的話,問道:“你到底什么意思?”
“看看,你現(xiàn)在開始慌張了,這證明你修身養(yǎng)性的功夫還沒到家。”吳國兆說道:“我這個人其實并不是什么純粹意義上的好人,但有一點我很清楚,出格的事情絕對不能做,違法亂紀、沒有立場的事情更不能做……不過,凡是得罪我的人絕對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你認為我在針對你,其實并沒有,一個小小的軍火案子,值得我吳國兆去搶功?如果是美女還差不多,只能說你太不了解我吳國兆,把我看得太膚淺了。”
“說實話,我挺佩服你的,話說到現(xiàn)在,你一句錯誤的話都沒說出口,不過沒關(guān)系,死人說不說都是一樣的。”
“你之所以能聽我在這里磨嘰,我知道你是在拖延時間,其實我也一樣,咱們就看看誰的人先到,怎么樣?敢不敢賭一把?”吳國兆笑吟吟的說道。
黃志誠冷哼一聲說道:“吳國兆,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
“你明白,你很明白,其實你恨不得一槍崩了,只是你怕這是我給你設的一個局,所以你不敢鉆,對不對?”吳國兆壞笑道:“實話告訴你吧,這就是我給你設的一個局。”
“雖然這里沒有視頻傳輸,但是音頻傳輸總是有的,怎么樣?怕了吧?”
“而且這次行動的代號叫做‘鋤奸’,我們完全有理由相信一個軍火販子殺害了警隊的臥底探員,并且易容成臥底的模樣,誣陷警隊的明日之星不說,還企圖打入警隊內(nèi)部,實現(xiàn)自己不可告人的秘密。”
“這也是為什么明明有充足的證據(jù)證明,我和袁sir的清白,但我們兩人卻甘冒風險逃到明心醫(yī)院的原因,哦,對了,忘了告訴你,順便再帶灣仔警署和監(jiān)管處的兩位同僚破獲一起販賣軍火的大案子。”
“怎么樣?聽到這些你是不是心神已經(jīng)動搖了?想要迫不及待的干掉我?來,有種就往這里打!”吳國兆指著自己的額頭說道:“我敢保證,你打死我后,你也活不成。”
黃志誠的眼神一直在打量地下室內(nèi),等吳國兆停住話語之后,不由的笑道:“吳國兆,我拿槍的時候,你恐怕還是一個孩子,沒準連筷子都拿不穩(wěn),你以為你說我就信嗎?你唬我啊!”
吳國兆嘆了一口氣,說道:“你說的不錯,尊尼汪,你這個賣軍火的,肯定從小就拿槍,說黃志誠黃sir是不是被你殺了?就算你矢口否認也沒用,有人已經(jīng)告訴我們了。”
黃志誠聞言心中一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