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啟昌怒視吳國兆,吳國兆撓了撓頭,無辜的說道:“不是這個意思嗎?難道我理解錯了?”
陸啟昌蹲在地上,看著死不瞑目的黃志誠,流下了眼淚,多年的兄弟,雖然剛才鬧出了一些齷齪與隔閡,但還是有感情的。
吳國兆勸道:“陸哥,現在不是傷心的時候,后面的事情該怎么處理?”
陸啟昌無力的揮了揮手,吳國兆見狀立即說道:“我明白了,黃志誠對警隊讓其去做臥底,懷有怨恨的情緒,在私心作祟的情況下,企圖殺害……”
陸啟昌聞言瞪著吳國兆,憤怒的說道:“人都死了,你還想怎么樣?”
人死為大,這是歷來的共識。
吳國兆為難的說道:“是他自己找死,再說了我也沒辦法讓他活過來。”
陸啟昌瞬間起身,感覺自己的腦袋一陣眩暈,他終于理解黃炳耀為什么揍吳國兆了,他頭疼的說道:“不管怎么說,我和也他是兄弟一場,你看著辦吧!”
“我明白了。”吳國兆立即說道。
就在這時,樓下又傳來腳步聲。
袁浩云舉起槍,厲聲說道:“什么人?”
……
此時,正在與江浪交談的彭子銘接到了吳國兆與袁浩云叛逃的消息,他先是一愣,緊接著就是不信。
不過彭子銘無法判斷這究竟是為什么,但當他得知黃炳耀與章文耀兩人包圍了明心醫院后,他立即明白了,黃志誠完了!
于是彭子銘急忙開車載著江浪前往明心醫院。
等他們到達現場之后,明心醫院事件已經快要接近尾聲了。
黃炳耀沒有瞞著彭子銘,彭子銘了解完情況后,找到在外面隱蔽著的江浪,把事情原封不動和他講了一遍,然后他拍著江浪的肩膀說道:“阿浪,事情就是這樣,灣仔警署和監管處聯手,黃志誠大概率是栽了,而且栽的很徹底,根本就沒有翻身的機會,該怎么做我想你應該很清楚!”
江浪愁眉苦臉的說道:“可是黃sir他聯系了蔡sir。”
彭子銘聞言輕聲說道:“有一句話叫做鞭長莫及,還有一句話叫做死無對證。”
說到這里的時候,彭子銘指著明心醫院說道:“吳國兆就在里面,你以為黃志誠還能活著出來嗎?還有不要忘了,你也是臥底,你的上線也是吳國兆,出現黃志誠這樣的情況,你竟然沒有匯報,很容易讓吳國兆感覺你不是自己人,而黃志誠就是不是自己人的下場。”
江浪雖然也稱得上是殺人如麻,但聽到彭子銘的這種話語,仍然心中一寒,低聲說道:“我明白了。”
“好了,你趕緊進去,東門那邊都是自己伙計,我已經打好招呼了。”彭子銘說完之后,江浪就要走,誰知道彭子銘在江浪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江浪點了點頭。
由于江浪知道黃志誠的謀劃,所以進入明心醫院后,他直接去往地下室,正好聽到陸啟昌和吳國兆的對話,這讓他很是佩服彭子銘,一切都被彭子銘料中了。
所以他故意弄出了一些聲響,就是為了避免誤會,而且當袁浩云問的時候,他立即舉起雙手說道:“吳sir,我是江浪。”
吳國兆見到江浪,皺眉問道:“你怎么才來?”
“吳sir,我去調查了一些事情。”江浪說道。
“什么事情?”吳國兆問道。
“尊尼汪早就發現了黃志誠黃sir的存在,所以在很早之前黃sir就被尊尼汪殺了,而尊尼汪李代桃僵,借用黃sir的身份,干了許多的事情,比如說投訴吳sir、袁sir你們兩人的事情,包括想要設局殺害陸sir的事情。”江浪慢慢的說道。
江浪說的話是漏洞百出,但特么的吳國兆卻“恍然大悟”的說道:“原來一切都是尊尼汪干的好事!”
“不錯,確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