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不是你殺的?那這張通緝令上的照片是誰?”陳家駒拿著一張照片,指著上面的人說道:“你敢說這不是你?”
小莊仔細的看了看,然后搖了搖頭說道:“雖然他很像我,但這真不是我。”
“你手持雙槍從琢本大廈殺出來,殺了那么多的人,剛才通緝令的那張不是你,那這張呢?這張照片的側臉和你有百分之八十的重合度,難道還不是你?”陳家駒問道。
“有證人嗎?一個側臉的照片說明不了什么,不要欺負我不懂法律,就這么一張照片根本就定不了我的罪。”小莊淡淡的說道。
“那么晚了,你去琢本大廈干什么?”陳家駒突然問道。
小莊沉聲說道:“阿sir,我糾正一下,我沒去過琢本大廈。”
“你撒謊。”陳家駒指著小莊說道:“你敢對著圣經起誓嗎?”
陳家駒見他身上戴著一個十字架,于是靈機一動,想出這么一個辦法。
小莊聞言立即嚴肅的說道:“我可以對著圣經起誓,琢本雄不是我殺的。”
陳家駒聞言臉色一變,說道:“原來你并不是虔誠的教徒。”
小莊冷冷的看了陳家駒一眼,說道:“你竟然污蔑我的信仰,我會去投訴你的。”
“我可以告訴你,我確實想殺琢本雄,因為他是島國人,我恨島國人。但是阿sir,你摸著自己的良心說,難道你不恨島國人嗎?”
“我當然也恨了,不是,我們是在審你殺人的案子,不是在說恨不恨島國人的問題。”陳家駒敲了敲桌子說道。
“我已經說過了琢本雄不是我殺的。”小莊嚴肅的說道。
陳家駒聞言皺了皺眉,通過剛才的談話,他知道小莊是一個虔誠的基督教徒,尤其是在剛才對方只是打穿了他的袖口,并沒有對著他的腦袋開槍,不然的話現在他可能就躺在法醫那里了。
所以對于小莊,陳家駒還是有一絲的感激之情,當然了,這個感激之情被他壓在了心理。
“那這張照片,你怎么解釋?”陳家駒繼續問道。
小莊歪著頭說道:“阿sir,我現在累了,想休息,我不想回答你的問題,還有在我的律師來之前,我不會再回答你的任何問題。”
“你……”陳家駒有些無語的說道。
就在這時大嘴推門而入,說道:“家駒,不用問了,他的同伙招了,可以用一級謀殺的罪名起訴他們。”
陳家駒聞言拍了拍手說道:“太好了,終于不用加班了,走了,走了。”
“哦,對了,你沒什么想說的嗎?”陳家駒扭頭問道:“你的同伙很有可能把所有的罪名都推在你的身上,如果你不說的話,恐怕會坐一輩子的牢,你要想清楚,這可是你最后的機會。”
小莊聞言笑了笑說道:“阿sir,我和四哥的關系你們肯定不清楚,要不然也不會用這種白癡的離間計。”
“先不說琢本雄根本就不是我殺的,我也不是熾天使。退一萬講,假如,我是說假如,假如琢本雄是我殺的,四哥不僅不會出賣我,還會替我扛著的。”
小莊臉上得意的笑容讓陳家駒有些惱羞成怒,不過他還是克制住了自己。
就在這時,吳國兆笑吟吟走了進來說道:“陳sir,機會給你們了,沒審出來,你可不能怨我們灣仔審訊室的凳子不好,你說對不對?”
“哼,吳sir你不用冷嘲熱諷的,我審不出來,你肯定也審出來。”陳家駒冷哼一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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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國兆呵呵的笑道:“那可未必。”
說完這句話,吳國兆指了指門口示意他們兩個出去。
陳家駒扭頭就走,大嘴歉意的看了一眼吳國兆,吳國兆含笑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