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怎么辦?”
那邊的文健仁沉默了一會兒,苦笑道:“吳sir,你別難為了我,家駒他可是驃叔和署長力挺的人。”
“文sir,我很通情達理的,絕不會難為任何人,對了,我記得好像遺落一些卷宗,一會兒回去翻一下,沒準會有意外的收獲。”吳國兆語氣平淡的說道:“行了,就這樣吧,我掛了。”
文健仁被這話嚇出了一身的冷汗,他立即說道:“等等,吳sir,家駒畢竟是我的伙計,我還是管一管的比較好。”
“不會太為難你吧?”吳國兆問道。
“不會,不會,你讓家駒接電話。”文健仁說道。
吳國兆聞言把話筒遞給陳家駒說道:“諾,文健仁文sir的電話。”
陳家駒冷哼一聲接過電話,只聽那頭的文健仁對他一頓狂轟亂炸,文健仁最怕見到的人就是吳國兆了,偏偏陳家駒還到人家地頭上鬧事,你說文健仁能不生氣嗎?
文健仁罵了足足有三分鐘,最后他說道:“你現在立刻向吳sir道歉,而且服從吳sir的指揮。”
陳家駒不忿的說道:“文sir,我辦不到。”
“辦不到你就給我滾回來,不要以為有人撐腰你就敢和我對著干,我告訴你,我文健仁能走到今天也不是吃素的,也不是沒有背景,要不咱們就死磕一下,看看誰的背景更硬,陳sir,行不行?”最后一句話,文健仁幾乎就是吼出來的。
陳家駒冷哼一聲說道:“反正讓我道歉和接受他的領導是絕對不可能的,大不了我現在就回去。”
“那就給我滾回來。”文健仁罵道。
“哼!”陳家駒直接把話筒摔在桌子上,然后轉身離去。
吳國兆見狀罵道:“靠,中環的人就這種素質嗎?垃圾!哦,不好意思,文sir我不是罵你,卷宗?什么卷宗?我怎么不記得有卷宗這回事?我剛才說過?我剛才說過嗎?肯定是你聽錯了。行了,沒什么事的話,我掛了。”
另一邊的文健仁見吳國兆直接掛斷了電話,立即臉色大變,破口大罵道:“干·你·娘的吳國兆,你特的么欺人太甚!”
這句話正好被驃叔聽見,驃叔皺眉問道:“文sir,怎么了?”
文健仁聞言臉色一變,思及剛才的事情,立即愁眉苦臉的說道:“驃叔,你是不知道啊,剛才家駒在灣仔出了一點事情,吳國兆打電話過來威脅我,我只好讓家駒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