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都沒有。
或許吳國兆是在嚇唬他,但喪輝不敢賭,畢竟自己的命就只有一條。
趁著吳國兆還沒有走出房間,喪輝立即吼道:“阿sir,是北極熊,是北極熊干的!”
吳國兆扭頭一笑,說道:“看來真的是散出去的貨。”
喪輝聞言苦著臉說道:“這也不能怪我,北極熊他要的貨多,當時他說是要去炸魚,我以為你他真是炸魚,而且北極熊都是吃魚的,您知道……,不是我的意思是說他給的都是現金,我是做生意的,沒道理把錢往外推,阿sir,您說對不對?”
“這些話你不用和我說,留著和法官說吧,沒準法官或者陪審團會同情你。”吳國兆說道。
喪輝一愣,然后哭喪著臉說道:“我都說了,你為什么還不肯放過我?”
“我肯放過你,但法律不肯放過你,我也沒辦法。”吳國兆聳了聳肩,露出一副愛莫能助的模樣。
“阿sir,我要檢舉,我要立功,我要當污點證人,我知道北極熊的老巢在哪里。”喪輝接著說道,在坐牢和出賣北極熊之間,他選擇了后者。
“只要消息屬實,就算你立了一功,到時候我會向法院給你求情的。”吳國兆說道。
……
銅鑼灣,一間酒吧里,大天二進來之后,看到陳浩南正在大口大口不停的喝著酒,大有把自己灌醉的意思。
大天二皺眉問道:“包皮,南哥這是怎么了?”
包皮圓圓的臉上露出擔憂的表情,說道:“從你走了之后,南哥就一直這樣,我們怎么勸都勸不住。”
大天二嘆了一口氣,然后走到陳浩南面前伸手把陳浩南的酒杯按住,說道:“南哥,我回來。”
“回來了?回來就好,喝酒,來,我請你。”陳浩南笑吟吟的說道。
大天二沉聲說道:“南哥,我知道你心中有氣,但你不該這樣的,這不是我認識的陳浩南,更不是銅鑼灣的扛把子陳浩南!”
“我算什么扛把子?”陳浩南苦笑道:“一個小警察就差點把我逼上絕路,要不是自己兄弟扛起這事,今天肯定不能善了。”
大天二繼續說道:“吳國兆可不是什么小警察,先不說殺手,單說栽在他手上的人老大就有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