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兆下意識的說道。
陸啟昌聞言一怔,他感覺吳國兆這是話里有話啊!
因為吳國兆說的是“現在才死”,而且語氣當中沒有絲毫的驚訝,仿佛是很平常的事情。
陸啟昌心中不由的一沉,他害怕吳國兆又變成另一個黃志誠,于是急忙問道:“阿兆,你這話什么意思?”
吳國兆反應過了,剛才自己的話的確有問題,于是急忙解釋道:“我聽人說,有人出暗花殺王寶等人,那肯定同樣的也有人出暗花殺倪坤,從上一次的襲擊就能看出來,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所以倪坤是必死無疑。”
雖然吳國兆的解釋很有道理,但陸啟昌總感覺有些不對勁,不過現在陸啟昌顧不得思考這些,而是有些擔憂的說道:“倪坤死了,倪永孝肯定會展開瘋狂的報復,先不說他能不能成功,肯定會攪得西九龍混亂不堪的,而且倪永孝根本就壓制不住麾下的四大頭目,你說現在該怎么辦?”
吳國兆聞言嗤笑一聲說道:“陸哥,我感覺你這不是當警察,而是再替倪永孝當保姆!”
陸啟昌聞言不悅的說道:“阿兆,你要是再用這種冷嘲熱諷的話,你信不信我讓你守一輩子的水塘?”
“我不……”
“你放心,我陸啟昌說到做到!”
“陸哥,你可別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真不是那個意思。”
“哼,廢話少說,趕緊和我去現場。”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