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沒有人能回答彭亦行這個問題。
你讓彭亦行殺人行,他絕無二話,但讓他破案,那可就有點難了,而且彭亦行也不具備破案的能力。
彭亦行扭頭望向凌靖,肌肉男凌靖更是一臉的茫然,得,這家話比彭亦行趴的還干脆,連想都沒有想這個問題。
唯獨邱剛敖一邊在皺眉思索,一邊在屋內翻翻找找的。
其實如果是正宗的警察的話,肯定不會讓邱剛敖亂翻東西的,然而彭亦行、凌靖都是門外漢,這就給了邱剛敖很大的發展空間。
邱剛敖慢慢的搜索、檢查,就這樣過了很久之后,就在彭亦行快要不耐煩的時候,邱剛敖開口說道:“彭sir,韓琛是死于他殺!”
彭亦行瞪了邱剛敖一眼,說道:“你分析了半天,就分析出來一個這個?”
邱剛敖見彭亦行的臉色有些不悅,急忙說道:“韓琛死的時間不久,從血液的凝固程度和顏色來看,應該是昨天中午之后,而且現場一共有三個人的腳印,這證明當時屋內除了韓琛之外還有兩人。”
“床單很褶皺,并不平整,而且不像是韓琛掙扎的痕跡,地上又扔了許多的衛生紙,這些衛生紙雖然已經干了,但上面散發著男性荷爾蒙的氣息,而且很重。”
“彭sir,你看,床頭上掛著的是韓琛和他妻子ary的結婚照,但現在相框卻破碎了,我剛剛找了一下,擊碎相框的重物就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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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剛敖指著地上的四散的大哥大說道:“所以我推斷這是一場因為第三者插足,因感情糾葛而產生的激··情殺人案?!?
雖然彭亦行不知道邱剛敖分析的對不對,但就憑對方在這么短的時間內,發現這么多的線索,并且分析的頭頭是道,彭亦行就很佩服對方,心道怪不得兆哥讓他重點帶一帶邱剛敖呢。
看來這小子除了傲氣之外,也不全都一無是處啊!
當邱剛敖看到彭亦行認可的眼神后,心中重重的舒了一口氣,終于露了一手。
就在這時彭亦行撥通了吳國兆的電話。
……
倪家別墅當中。
吳國兆看著前面站著的人,不由的笑道:“倪先生,實在是不好意思,我還得請您回去一趟?!?
倪永孝臉色不變的說道:“吳sir,你有什么事情還請先和我的律師談?!?
吳國兆搖了搖頭說道:“這恐怕不行?!?
“難道港島不是講法律……”
這名律師的話剛說了一半,他就被脾氣暴躁的何輝一把推開了,“現在我們給講的就是法律。”
按理說以何輝溫和且慢吞吞的脾氣,不應該這樣,但這段日子以來,何輝感受到了危機感。
這種危機感就來自于吳國兆不斷壯大的人馬。
雖然他是和吳國兆一起共患難的人,而且吳國兆還特么的欠他的錢沒還,但現在吳國兆越走越遠,何輝有些逐漸跟不上對方的腳步了。
特別是最近一段時間,吳國兆很少帶他辦案,這一次好不容易又帶他出來辦案,急于表現的何輝怎么可能不主動呢?
“你竟然敢……”
律師的下一句話還沒說完,何輝直接掏出了槍對準他,律師剩下的話直接咽進了嗓子眼里了,他不敢在吱聲了,畢竟誰都清楚吳國兆的辦案風格。
吳國兆很詫異何輝的表現,不過這種風格真特么的很和他的口味。
吳國兆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說道:“倪先生,你還有什么招數使出來吧?”
倪永孝臉色陰沉的說道:“吳sir,你難道真的要和我魚死網破嗎?”
吳國兆嘿嘿的冷笑道:“魚死但網不一定破!”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