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國兆聞言皺眉問道:“陳永仁,你的腦袋銹到了吧?你以為這是什么?這是請客吃飯嗎?這是你死我活的斗爭!”
“你真是太天真了!”
陳永仁聞言繼續勸道:“吳sir,請你相信我,我肯定能勸得住阿孝的,所以……”
“所以什么?所以需要給你機會是嗎?”吳國兆打斷陳永仁的話冷冷的說道:“我想問一句話,你是以什么身份來和我談這件事的呢?臥底?還是倪家的老大?”
陳永仁聞言張開嘴就要說,只聽吳國兆冷冷的說道:“陳永仁,你最好想清楚再回答,千萬別回答錯了。”
陳永仁沉默了半響說道:“我是臥底,是警察,同樣的我的身上流著的也是倪家的血,但我沒有其他的意思,只是想救倪永孝一命。”
吳國兆聞言笑了笑說道:“如果你再考慮到自己身上有倪家的血,當初又何必答應黃志誠來當臥底呢?現在又說這種話,真是荒唐之極。”
陳永仁聞言抱著頭,痛苦的說道:“吳sir,我也不想這樣的。”
吳國兆見到他這副模樣,不由的嘆了一口氣說道:“看到你這樣子我感到很心痛,但我實在是沒有辦法幫你,因為我不會和販毒的人媾和,這條原則絕對不會違背。”
“如果是其他的事情,哪怕是社團或者黃之類的東西,或許我會冒著風險答應你,但販毒這件事情絕對不行,這是我的原則,所以非常抱歉,我幫不了你。”
聽到吳國兆的話,陳永仁露出苦笑,然后說道:“其實早在我下定決心找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你不會答應的,但我還是想試一試,萬一成功了呢?你說是不是吳sir?”
吳國兆搖了搖頭說道:“你是不會成功的,尤其是這種事情。”
“那可未必啊!”陳永仁意味深長的說道。
“呵呵,那咱們就拭目以待。”吳國兆說完之后扭頭走了下去。
陳永仁看著吳國兆的背影,眼神莫名的陰沉下來,過了好長一段時間,他才撥通一個電話,“李sir,有件事情我想找你談一談,電話里說?關于倪家的,恐怕有些不方便,對,這樣我在老地方等你,咱們不見不散。”
陳永仁掛了電話之后,點燃一根煙,然后一個人沉悶的抽了起來。
……
吳國兆回到灣仔警署之后,看到麥克已經帶隊回來,于是問道:“飛龍集團那里的案子處理完了?”
麥克點了點頭說道:“已經處理完畢,飛龍集團的人很是熱心,如果不是他們幫忙,我們還真不一定能夠抓住阿雷這個越獄殺人犯呢。”
吳國兆聞言笑道:“那你還不趕緊給飛龍集團發感謝信,還等什么呢?”
麥克恍然大悟的說道:“我馬上去辦。”
“王寶和倪永孝怎么樣了?”吳國兆問道。
麥克皺眉說道:“他們兩個人雖然彼此都看對方不順眼,但是都很克制。”
“哦?鱷佬呢?難道沒有煽風點火嗎?”吳國兆不解的問道。
“鱷佬的作用有限,因為這兩個人都是心思深沉的家伙,如果不是豹哥那個家伙實在是太能惹事,把他們兩個逼急了,估計他們也不會在拘留室內打人。”麥克說道。
吳國兆聞言說道:“毆打嫌疑犯,這也算一條罪狀,如果找不到他們其他的罪名,就用這個起訴他們。”
“明白!”麥克說完之后就離開了。
麥克離開之后,邱剛敖走了進來,朝著吳國兆敬了一個禮之后,說道:“吳sir,關于韓琛之死,我發現了一些線索想要向您匯報一下。”
吳國兆聞言笑著擺了擺手讓邱剛敖坐下,然后說道:“不用那么客氣,和他們一樣,叫我兆哥就行了。”
“我明白了,兆哥。”
“說吧,是什么線索?”吳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