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啟昌白了吳國兆一眼,然后冷哼一聲說道:“不是你殺的,難道是我殺的?”
吳國兆聞言頓時大吃一驚,說道:“陸哥,不能吧?你有著大好的前途,為什么要殺人呢?”
“我……”陸啟昌被吳國兆這話噎的不輕,“你難道聽不懂反話嗎?”
吳國兆聞言臉上掛著憂愁的神色,說道:“我現在終于知道王寶為什么會那么怕我,而且還要給我跪下了,連陸哥你都認為倪坤等人是我殺的,更何況是王寶了?”
陸啟昌聽出了吳國兆話語中言外之意,當即用不確定的語氣問道:“真不是你殺的?”
吳國兆嘆了一口氣說道:“雖然我不在乎和你打賭的輸贏,但是能贏誰愿意輸啊?還有說實話破不破的案對我又沒有什么影響?我何必冒著暴露的風險去殺人呢?再者說了搞掉倪家雖然說是你拜托我的事情,但你我都知道這不過是那個死鬼黃志誠的心愿,我和黃志誠是什么關系,你又不是不清楚,如果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按照我的脾氣,這種案子你感覺我會管嗎?所以我根本就犯不上去殺人。”
陸啟昌沉思了一會兒,他感覺吳國兆說的很有道理,不過他張嘴說道:“阿兆,我承認你說服了我,但是有一點,當大家都認為是你殺的時候,就算你渾身是嘴都說不清楚。”
吳國兆聞言冷哼一聲說道:“所以我才告訴麥克, 一定要把這個殺手找出來。”
陸啟昌搖了搖頭說道:“找出來也沒用,一些有心人還是會說這是你自導自演的, 畢竟你現在算是警隊的風云人物, 要知道在警隊門口發生的事情已經傳遍了警隊。”
“雖然你有理, 但是一個跋扈的名頭是跑不了的。”
吳國兆聞言不悅的說道:“一個堂堂的副處長,親自下場找我的麻煩, 就沒人說什么嗎?他都不怕我怕什么?再說了,當時我如果不跋扈一點,現在恐怕早就被人吞的骨頭渣子都不剩了。”
陸啟昌點了點頭, 然后說出一句讓吳國兆吐血的話,“關鍵是大家都認為你們兩個很跋扈,不,蔡sir是囂張,你才是跋扈, 你們兩個相斗的話, 那就是狗咬狗一嘴毛!”
“我特么的, 這話也太難聽了?再者說了, 蔡sir是狗還差不多,我怎么能是狗呢?不是虎,也應該是一匹狼吧?七匹狼!”吳國兆怪叫道。
陸啟昌聞言不由的笑道:“阿兆,你還是成熟一點吧!”
“如果真不是你殺的, 那這件事情可就麻煩了。”
吳國兆不解的說道:“有什么麻煩的?咱們警隊破不了的案子太多了, 不差這一兩件。”
“確實是不差這一兩件,但是他不是涉及到你的聲譽嗎?”陸啟昌憐憫的看了吳國兆一眼。
吳國兆無奈的說道:“找不著兇手,那還能怎么辦?”
“沒辦法!”陸啟昌雙手一攤說道。
“這不就得了。”吳國兆說道:“慢慢來吧,對了, 陸哥, 晚上我們要去劫一批貨, 你有沒有興趣?”
“猜霸的貨?”
“當然了, 倪家死的死, 亡的亡, 現在的港島除了猜霸還有其他人有渠道嗎?”吳國兆笑呵呵的說道。
“反正也是閑著, 那就跟你去一趟。”
……
西九龍,倪家。
陳永仁蹲在兩個棺材面前,默默的往火盆里扔著紙錢,兩邊是倪家的其他人,一個個都在低聲哭泣。
倪家在短短的不到三天的時間里,死了兩個人,還都是家里的頂梁柱,一些人都能感覺到倪家的天要塌下來了。
這不從倪永孝被人槍殺到現在,已經快過去十個小時了,但倪家麾下的四大頭目一個都沒來,不僅人沒來,就連花圈都沒送,這其中所表達的出來的意思已經很危險了。
陳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