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啟昌沉吟了一下說道:“李sir,這次是我們西九龍警署和灣仔警署一起行動的。”
對于陸啟昌,李文斌還是保持了應有的尊敬,畢竟是陸sir的侄子,李文斌雖然是蔡sir的手下,但他也不想得罪死陸明華。
所以等陸啟昌說完之后,李文斌才露出歉意的笑容說道:“陸sir, 來的時候蔡sir特意詢問了西九龍警署的王署長,王署長言辭鑿鑿的說你們今晚沒有行動,所以我很抱歉!”
陸啟昌聞言一愣,然而他露出無奈的表情,誰讓他這次是以個人的行為參與的行動呢?他并沒有向王署長報備,所以王署長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被對方套出了話。
陸啟昌明白王署長是無心之失,當然了,這也怪不得人家。
陸啟昌深吸了一口氣,朝旁邊的吳國兆露出無奈的目光。
吳國兆見狀更無奈,你特么的可是陸太子啊!需要和李文斌解釋嗎?如果他要是吳太子,肯定讓李文斌連屁都吃不上。
可惜他不是!
這就是典型的君子可以欺之以方。
吳國兆嘆了一口氣說道:“李sir,我這忙活了一晚上,死傷了這么多的兄弟,你一句話就要把所有的功勞都拿走,你感覺合適嗎?”
李文斌聞言也嘆了一口氣說道:“吳sir,我也不愿意這樣啊!都是從一線出來的,我知道一線伙計的苦和累,但是兄弟我也是執行上級的命令,沒辦法啊!”
吳國兆與李文斌兩人在交談的時候,并沒有避著人,畢竟事無不可對人言,而且由于李文斌是來搶功的,所以除了看著船的人,灣仔警署今晚參加行動的人全都來了,
至于說看著涉事人員的,好像沒有留活口啊?
這一群人剛剛經歷過一場血戰,如今正是氣血上頭的時候, 一個個目光不善的望著李文斌等人。
但李文斌絲毫不懼,他們代表的警隊,代表的是總部,只要這些警察還想混,那么不管他們心理多么不愿,多么憋屈,也必須得服從,這就是準紀律部隊的規矩。
好在在今晚的行動當中他并沒有違規的地方,雖說殺戮有些重,但你也不看看對方使得都是什么重武器?如果不殺戮的話,自己的伙計能有幾個活著的?
吳國兆知道事情已經無法挽回,硬扛著不是辦法,就算有再多的理由也是違抗命令,所以只能扮慘,然后引起全體警察的同情,這樣的話就能……
吳國兆想通之后,背著的手對著何輝比了一個手勢,何輝頓時明白,擠到了前面憤怒的說道:“吳sir,我們這些人出生入死的,怎么能把案子交給他們?剛才有槍林彈雨的時候怎么沒見他們去沖鋒?現在已經完事了,他們卻來了,這是人干的事嗎?”
本來臉上還掛著笑容的李文斌,聞言臉色一沉,說道:“吳sir,你手下的伙計怎么說話呢?”
吳國兆聞言臉色一變,說道:“李sir他說的難道不對嗎?這是人能干出來的事嗎?怎么說兩句閑話還不行了?你李文斌可真是好大的官威啊!”
李文斌臉色陰沉的說道:“你……”
“你什么你?我吳國兆是必須服從命令,但并不是必須要服從你。”吳國兆目露寒光的說道:“還有你剛才說執行的是上級的命令,我想知道是哪位領導簽署的命令?”
李文斌聞言淡淡的看了吳國兆一眼,說道:“吳sir,剛才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但你……”
“別啊!千萬別啊!你可以追究啊!”吳國兆戲謔的說道。
李文斌呼吸不由的一滯,冷聲問道:“吳sir,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李文斌,老子是不是給你臉給多了?讓你以為自己又行了?”吳國兆冷冷的說道:“案子可以交給你,但這并不代表老子要給你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