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葳蕤沉聲道:“這船貨很重要,要是出意外,我們賠太多。”
各宗天驕都被她當(dāng)成貨物。
韓騰神情嚴(yán)肅道:“他們最多能換取西荒,如果殺死姜伏仙,我們就能得到整個荒洲。”
他們俘虜荒洲天驕,就是想用他們交易西荒,有西荒做跳板,以后占據(jù)荒洲其他地方也很方便。
兩位老輩劍圣留在戰(zhàn)船上,韓騰和宮葳蕤親自追擊。
……
冰鳥在往西北方向飛。
陳牧沒有返回凌云宗,他估計(jì)可能還有危險(xiǎn),直接改道北荒。
他察覺到后方有波動出現(xiàn),回眸看去,卻發(fā)現(xiàn)是白清歡。
冰魂和雪魄帶著殺意,白清歡沒敢落在冰鳥上,“小牧牧,白姐姐小瞧你了,連劍仙都被你陰死。”
白清歡都準(zhǔn)備給他燒紙的。
“僥幸。”
陳牧微微搖頭。
劍仙的實(shí)力太恐怖,陳牧根本沒有反抗的力量,幸好有那枚雪色玉佩,不然死的肯定是他。
姜伏仙忽然偏頭躺在陳牧懷里,不再吸收真鳳血脈。
陳牧臉色有些白。
白清歡微微皺眉,她能感覺到陳牧體內(nèi)大量生命本源流失,那是再多靈藥都無法彌補(bǔ)的。
陳牧一手握著姜伏仙的肩膀,一手捂著她受傷的腰腹,體內(nèi)剛恢復(fù)的能量全輸送給未婚妻。
白清歡看著他們,有些動容,他們居然能共患難,這世間,共富貴容易,共患難真的很難。
“白姐,我如果遇到追擊,你能不能幫我應(yīng)付下?”
“如果沒威脅,自然能幫,但肯定不會為你拼命,遇到強(qiáng)敵,你放心,我會給你燒紙。”
白清歡要去北荒玄劍宗,他們同路,可不是特意來保護(hù)陳牧的。
陳牧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對方下血本設(shè)局,肯定不會輕易放過他們,只有姜伏仙恢復(fù),才能算脫離危險(xiǎn)。
……
韓騰和宮葳蕤出現(xiàn)在葬仙山脈,這里被夷為平地,兩位劍仙在這里喋血,連渣都不剩。
他們向南荒追去。
凌云宗在南荒,所以他們覺得陳牧他們肯定會向南荒逃。
然而陳牧他們沒有回凌云宗,就連李清流都是帶著小輩前往南荒的宗門暫時(shí)躲避。
陳牧不敢前往其他宗門,姜伏仙傷的很重,其他勢力都靠不住,只能帶著她前往北荒。
洪盟都敢在東荒俘虜天驕,陳牧擔(dān)心北荒出事,所以帶著姜伏仙前往北荒,怕陳家有危險(xiǎn)。
三天后的清晨。
姜伏仙恢復(fù)清醒,她睜開眼,便看到在打瞌睡的陳牧,他雖然沒有受傷,但消耗大量生命本源,現(xiàn)在同樣很疲憊。
陳牧懷里很暖和,這種感覺很舒服,姜伏仙繼續(xù)瞇了會兒。
直到中午,輕柔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小師弟,扶我起來。”
陳牧猛地睜開眼,看到姜伏仙蘇醒,臉上充滿笑容。
“師姐,你躺著休息。”
“那我就躺著吧。”
姜伏仙挪了挪身子,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她枕著陳牧的大腿,嘴角微微上揚(yáng),俏臉含笑。
“師姐,你沒靈丹妙藥?”
“沒帶。”
姜伏仙微微搖頭,她并非沒有帶,當(dāng)初陳牧在冥火劍獄里修行,用掉大量高品階靈藥,后來連圣樹誕下的靈液都是給他服用。
陳牧身上的靈藥和丹藥幫不到姜伏仙,他突然想到什么,想把體內(nèi)還未煉化完的純陽圣丹取出來。
在陳牧吐出丹藥前。
姜伏仙有所察覺,她眼眸里笑意濃郁,笑著挑眉,道:“你惡心師姐是吧?吃過的丹藥還給我?”
陳牧到喉嚨的丹藥只能咽回去,倒不是姜伏仙真的嫌棄,而是這枚丹藥對陳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