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走著。
剛走了十來米,走在前面的王啟突然停了下來。
“怎么了?”
肖云扭頭一看,就發現王啟的臉一片蒼白,簡直和校服一個色了。
順著王啟的目光,肖云扭頭看了過去。
只見前方的草地上,幾株不知道是什么品種的雜草,緊緊的抱著一只,大腿和前肢都異常粗壯的松鼠。
那些青草的葉子上,都布滿了鋸齒,每次收縮,都從那只松鼠身上帶下來片片肉沫。
此時那個松鼠,在用它粗張的手掌拉扯著纏在身上的雜草。
由于它在不停的留著血,身下的雜草都被它的鮮血染紅。
而雜草的周圍,則有好幾只不知名的蟲子,它們順著枝葉,爬到了松鼠身上,咬出一個個血洞,鉆到了松鼠體內。
以松鼠為中心,直徑一米的范圍內,別的雜草好像也擁有了自己的意識,它們紛紛豎立著自己的枝葉,指向那只松鼠。
很顯然,松鼠一旦跳到它們的攻擊范圍,它們也會像那幾株雜草一樣,將它緊束起來。
正當兩人被眼前的景象嚇著時,天上突然出現一道黑影,以迅疾之勢,瞬間捅到松鼠身上。
然后快速的纏繞住了松鼠的脖子,僅僅兩秒的時間里,那個松鼠就被絞的尸首分離,成為了無頭鼠。
這時,肖云和王啟兩人才看清,攻擊松鼠的不是什么鳥類,而是一根枝條。
一根柳樹的枝條。
由于松鼠已經死亡,身上的肌肉也都松弛了下來,帶著鋸齒的雜草也越勒越緊,幾秒之后,那只松鼠就被絞的四分五裂。
眼前的一幕實打實的嚇著了肖云和王啟兩人。
特么的,這是什么情況?怎么這么邪性?
肖云哆哆嗦嗦的說道:“咱們還是走水泥路吧。”
這一次王啟沒有再說路的遠近了,點了點頭后,腿軟的兩人互相攙扶著,朝著來的地方走去。
踏在堅硬的水泥地上,兩人瞬間有種死而復生的感覺,深吸了一口氣后,順著水泥路,繼續往前走著。
為了緩解恐懼,倆人邊走邊聊了起來。
王啟:“哥們,你說剛才那到底是怎么回事?草怎么變成了那樣?”
肖云:“不知道,我也是第一次見。”
王啟:“你說是不是和這個紅霧有關?”
肖云:“應該是,我不唬你,在碰到你之前,我就見到一只蚯蚓,在我面前長出了兩條觸手。”
......
倆人邊走邊聊,幾乎就已經確定,眼前這些詭異的變化,和濃密的紅霧有關。
正說著呢,王啟突然“嗷”的叫了一聲,猛的就要往前沖。
而和他握著手的肖云,被這么一帶,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沒有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