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顏?zhàn)罴颜摺芫c。
張鴛的話音剛落,劉禪不由得暗自嘆息一聲,若是只論容貌,還別說曹綾還真是他這五位后妃當(dāng)中,容貌最為靚麗之人。
只是——
她卻是一朵帶刺的玫瑰。
不過為了不讓張鴛擔(dān)心,劉禪又不能將曹綾行刺的事情,與張鴛明說,等到張鴛說完話,帶著一臉不懷好意的表情,劉禪笑道:“好,朕聽梓潼的,今晚朕就住昭陽殿了。”
說著輕輕吻了一下張鴛額頭,隨即便笑呵呵的離開了椒房殿。
昭陽殿。
曹綾面若冰霜,十指輕撥琴弦。
入嫁長安,也有些日子了,皇帝除了新婚之夜,到過一次昭陽殿,從此便再也沒有踏足昭陽殿一步。
當(dāng)然,對此曹綾并沒有絲毫傷感。
畢竟她從始至終,就沒有把自己當(dāng)著是劉禪的妻子。
因?yàn)樗遣芪旱墓鳌?
劉禪不來,反倒清凈。
原本以為,今日又如往常一般,等到這一曲琴瑟之后,她便可安心就寢;可是這曲子還未彈到一半,貼身丫鬟青梅,小跑進(jìn)來,急切的道:“公主,公主,陛下來了。”
青梅是曹綾的貼身丫鬟,也是魏國人,從小就跟在她的身邊。
滋溜——
曹綾頓時一愣,琴聲瞬間戛然而止。
也就在這時,殿外突然傳來一聲清脆的喊聲:“陛下駕到。”
確定劉禪是真的來了,曹綾這才緩緩起身。
等到劉禪進(jìn)入花廳,曹綾微微福身,道:“妾曹氏,拜見陛下。”
劉禪看了曹綾一眼,她依然面色平淡,精致的容顏之下,那股子原有的殺氣已經(jīng)消失不見,但是卻依然給人一種不可靠近的緊迫感。
“愛妃免禮。”
這次劉禪未向此前那樣,上前去扶曹綾,只是淡淡的一句,就在一旁的木椅上坐下。
“朕近日國事繁忙,未能來此看望愛妃,還望愛妃切勿怪罪;”劉禪笑著說道:“今日稍有清閑,特來愛妃寢宮坐坐。”
“妾不敢。”
曹綾回答的也很干脆,當(dāng)然他自然也是知道,劉禪為何這么久從未來過昭陽殿,還不是因?yàn)樾禄橹沟氖虑閱幔?
“青梅!”
隨后曹綾便又喚丫鬟青梅道:“去給陛下上茶。”
“諾!”
青梅應(yīng)了一聲,便緩步退了出去,曹綾則來到劉禪旁邊的木椅上坐下。
場面突然陷入了冷漠,因?yàn)閭z人突然都不知道該如何打破這份尷尬,幸好那青梅手腳麻利,出去沒一會兒就端著一壺茶水進(jìn)來。
“陛下!”
青梅倒了一杯茶水,然后便識趣的又退了出去。
看著桌上的茶水,劉禪并未立即端起飲之,這讓一旁的曹綾莫名的笑了:“陛下是擔(dān)心這茶水有毒乎?”說著便起身來到跟前,端起桌上的茶水一飲而盡。
“愛妃誤會了。”劉禪笑著說道:“愛妃乃是魏國公主,即使看朕不屑,只會武力殺之,又怎會用此下作手段?”
說著他便直接端起茶壺牛飲起來。
曹綾聞言,自然心知肚明,這劉禪明顯就是想提醒于她,新婚之夜的行刺事件,但是她也根本就不在意。
反正本公主已經(jīng)做了。
要?dú)⒁獎帲ぢ犠鸨恪?
看著曹綾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劉禪不由得就有些想笑,若他不是穿越者,或許此刻他已經(jīng)恨死眼前這個大美人。
無奈他是穿越者,即便他現(xiàn)在是劉禪,但是對于曹綾,他還真沒有絲毫恨意,畢竟兩國本是敵國,曹綾此舉并無不妥之處,反倒是她這種巾幗不讓須眉的舉動讓劉禪由衷的佩服。
獨(dú)自一人身處敵國深宮,不顧個人安慰,想要一舉刺殺敵國君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