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jiān),也都識趣的各自散去,劉禪則是牽著張鴦的手,回到花廳。
“鴦兒...可是有心事乎?”劉禪看了一眼張鴦問道。
張鴦今年二十四歲,是劉禪看著她長大的,剛穿越過來時,張鴦那會兒也才八歲,從小到大,這丫頭非常的活潑開朗,只是至從皇后張鴛崩逝,她的情緒發(fā)生了一些變化。
不過隨著幾個月過去,她雖然沒在恢復以前的活潑,但是也算從悲傷中走了出來。
只是,今日看她的模樣,似乎情緒不高。
“陛下放心,妾沒事!”張鴦擠出一絲笑容說道,但是劉禪明顯看得出,她這就是皮笑肉不笑。
“鴦兒...你怎么也跟朕說妾?”劉禪故意問道,因為以前她在劉禪面前,一直都是自稱鴦兒,鴦兒怎么怎么,可是今日卻突然冒出一個妾。
“我——”張鴦似乎想說什么,但是話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欲言又止的樣子。
劉禪道:“鴦兒...朕剛才已經(jīng)宣布,從今天開始,汝就是我大漢王朝的皇后,鴦兒永遠不會做妾!”
“陛下!”張鴦聞言,眼圈瞬間泛紅,劉禪看到這般,一把將其摟在懷里,安慰道:“鴦兒不哭,朕都懂!”
張鴦從小被哥哥姐姐寵著,特別是張鴛,那是把她當成了寶。
可是現(xiàn)在姐姐走了,雖然已經(jīng)走了快半年了,但是如今劉禪讓她坐上姐姐的位置,她難免不又想起了姐姐。
“鴦兒現(xiàn)在是皇后,是咱大漢王朝的國母;”劉禪故意笑著說道:“國母可是要母儀天下的喲!”
“陛...陛下!”張鴦帶著哭腔,泣聲道:“鴦兒寧可不做這個皇后,更愿意姐姐能夠活過來。”
張鴛復活——
呵呵,劉禪也希望如此呢。
可是,自古人死不能復生。
看著張鴦傷心的模樣,劉禪其實也很難受,但是他卻強忍著心中的傷痛,笑著說道:“鴦兒...鴛兒沒走,她會永遠活在我們的心里,而且...”說著,劉禪故意頓了一下,問道:“諶兒、小金豆,不是一直跟著鴦兒的嗎?”
說到劉諶與劉蓉玥,劉禪四周看了一圈,問道:“皇兒們去哪兒了?朕怎么沒有看見他們。”
一直說張鴛,這氣氛永遠都很凝重,此時當劉禪問及幾個皇兒時,張鴦抽泣了一聲,慢慢緩和了過來,說道:“今日陛下迎娶新妃,他們幾個這會兒應該是去了常寧宮。”
“常寧宮?”劉禪愣了一下,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又是小金豆這丫頭的主意吧。”
“是!”張鴦肯定道。
常寧宮——
“母妃,您好美呀!”
小金豆坐在薩米思的身旁,一個勁兒的夸贊說道。
“母妃?”薩米思愣了一下,似乎有些懵。
“對呀,您現(xiàn)在是父皇的皇妃;”小金豆道:“您自然就是我們的母妃了。”
“你是陛下的女兒?”
薩米思此前雖然進宮過一次,但是她并沒有見到過劉禪的幾個皇兒,今日算是第一次見面。
“嗯!”小金豆點頭道:“我叫劉蓉玥,乳名小金豆,是他們的姐姐。”
“姐姐是漢陽長公主。”劉叡搶話說道。
“哦...”薩米思笑了笑,道:“原來你就是長公主啊!”
“嗯!”小金豆點了點頭。
“母妃,我是明王劉焱!”劉焱跟著說道。
“我是唐王劉叡。”劉叡也道,然后指著旁邊的最小的兩個小姑娘,介紹道:“她是東平公主劉斐,她是寧國公主劉媛。”
“那...”薩米思聽完幾個小東西自我介紹完畢,然后看向最后倆人,問道:“你們叫什么呢?”
劉諶與劉譚倆人相互看了一眼,劉譚示意弟弟先說,而劉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