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很激動,雖然她知道,憑借他家公子的才學,通過第一輪的考核,還是很容易的。
只是蔣顯卻顯得很淡定,倒是讓旁邊的一些沒有考中的人,有些羨慕起來。
“兄臺!汝可是蔣長史的公子?”一個年近三十的人,向蔣顯拱了拱手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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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蔣顯!”蔣顯禮貌的回禮。
“在下曾書!”那人也是回禮。
聽得曾書說話,小丫鬟快速掃描公示欄,很快就在公示欄中看到了曾書兩個字,嘻嘻笑道:“您也中了。”
曾書如蔣顯一般淡定,只是對于這個小丫鬟有些不解,蔣顯回身說道:“綠意,不得無禮。”
‘無...無禮?’綠意愣了下,趕忙閉上了嘴巴。
這可是街頭,不是家里,在家里可以跟公子隨便說,但是在外人面前,這可就有些沒禮貌了。
“曾兄請多包涵!”蔣顯又向曾書拱了拱手。
曾書笑著擺手道:“無妨事!”
就在曾書與蔣顯倆人對話間,周圍不斷投來贊許,還有羨慕的目光。
“唉,好羨慕啊!”
“是啊!”
“原本以為這次可以考中,卻不想第一輪就沒有過;”一個年輕人嘆息一聲,抱怨道:“看來我等注定與官場無緣。”
以往朝廷從未舉行過這種考核,這一次沒有考中,以后還有機會嗎?
“諸位何故如此喪氣?”
曾書隨口問了一句,卻讓周圍的人,立時閉上了嘴巴,但是臉上卻寫滿了站著說話不腰疼,你自然不用喪氣,因為你已經通過了第一輪考核。
“諸位!”曾書說著,又向周圍拱手道:“只要我等想要為朝廷效力,自然是有各種各樣的機會。”
“曾兄所言極是!”蔣顯也是附和道:“一次未考中而已,大不了明年再考就行。”
“明年?”
“呵呵!”一人嘆息道:“明年朝廷還會舉辦科考嗎?”
“對啊!”
“唉!”
看著一幫人垂頭喪氣的樣子,蔣顯卻哈哈大笑起來,然后卻對周圍看了一眼,問道:“諸位,可聽聞過武舉?”
“武舉?”又一人先是楞了一下,然后說道:“我大漢已經舉辦了四屆武舉考試,而且朝廷已經做出了規定,每三年就會舉行一次武舉考試。”
等到那人話音剛落,曾書笑著道:“那不就得了,我大漢能夠長期舉行武舉,武舉也是科考的一種,只是武舉是武考;”說著他頓了頓,然后看了一眼周圍的人,說道:“我們現在參加的只不過是文考而已。”
“以后還會舉行文考?”
“當然!”曾書肯定的道:“陛下突然開科取士,定然是為了給我等讀書人,一個給朝廷效力的機會。”
“此話當真?”有一人有些激動的樣子問道。
“這是自然!”曾書點頭道:“我大漢現在疆域遼闊,全國各地需要大量的官員,而這些官員,自然就會通過這種方式選拔。”
“為什么?”那人反問道:“以往朝廷選拔官員,都是各地通過察舉舉薦,以后為何就不會呢?”
“哈哈哈!”曾書笑道:“陛下既然開了這個先河,怎會只舉辦一次?”說著他故意頓了頓,然后問道:“諸位可曾聽過陛下出爾反爾的事情?”
所有人,幾乎同時搖頭。
若是說陛下剛登基時,他還很年輕,朝廷的很多事情,基本都是由丞相做主,可是隨著大漢將國都遷至長安之后,天子逐漸掌控朝政,每一次做出的決定,都成了長久的國策,最多也只是不斷完善。
至少,到目前為止,他們還未聽到皇帝朝令夕改的先例。
“說得好!”突然一位三十多人的男人,朗聲說道:“這位兄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