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掩蓋尷尬,然后才笑著說道:“相父乃當世之奇才,忠君愛國,神機妙算,運籌帷幄,才有我大漢現在這番局面。”
夸完諸葛亮,才輕點一下王元姬的鼻尖,笑道:“愛妃之才不亞于相父也,可當女諸葛也。”
也不管這話管不管用,反正劉禪現在能想到的詞兒,全部也都用上了。
雖然他曾穿越未來的事情,現在已經有倆人知道,那就是皇后張鴦和丞相諸葛亮,雖然他也非常信任王元姬,不過這事兒他卻不打算再告訴第三人。
王元姬聞言,卻是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
“陛下過獎了...嘻嘻...”王元姬嬌嗲道:“妾那能與丞相相比,妾只愿服侍好陛下,也就心滿意足了。”
“真的嗎?”劉禪眉頭微挑,調笑道:“愛妃現在...可服侍服侍朕?”說著還擠眉弄眼起來。
“陛下!”王元姬頓時臉頰微紅,嗲聲道:“陛下還是快去處理政務吧,晚上妾再服侍陛下...”
“就不——”劉禪說著,更是緊緊的摟著王元姬,讓她有些嬌喘起來:“不要...不要...陛下!”
......
監獄內——
曾書并未因為下了大獄,而心情郁悶,反而是心情大好,剛一進監獄,就與押送他的獄卒聊了起來:“兄弟,哪里人士?”
“益州!”獄卒隨口道。
“你是益州人?”曾書大喜道:“在下也是益州人,家里可還有兄弟姐妹否?”
獄卒看了他一眼,并未因為是同鄉,就對他高看一眼,因為大漢原來的都城就在益州,現在雖然遷都長安,這十來年里,從益州來長安發展的人,不要太多。
“先生好生休息!”獄卒鎖上牢門,沒好氣的道:“好好享受這世間的最后時光。”
曾書因為在朝堂舉報譙周,然后被皇帝當眾打入大牢,他已經做了幾年獄卒,他豈能不知,這倒霉考生誰不去招惹,非要去招惹世家大族,而且還是益州大儒。
當眾誣陷朝廷大臣,這個罪過,可是不小。
唉...獄卒嘆息一聲,在他看來,這曾書,與死人無異。
可是曾書并未生氣,反而笑著說道:“等在下出去之后,定請兄弟去高中酒肆喝上一杯。”
高中酒肆,那可是長安最有名的酒肆,以前叫作醉月樓,只是因為朝廷開辦科舉,于是掌柜的趁機更名為高中酒肆,也算是沾科舉的彩頭。
“多謝!”獄卒頭也沒回,隨便應了一聲,就往回走,一邊走著一邊搖頭嘀咕道;‘還想著出去呢?你還是期待能多活幾日吧...唉!’
監獄里的環境自然不是太好,曾書隨便找了塊干草鋪砌的地方坐下,然后滿意的打起了盹兒。
傍晚——
一陣腳步聲,還有細語聲,將曾書從睡夢中喚醒。
他本能的依靠在墻壁,因為進這監獄時他有過觀察,或許是這些年大漢發展不錯,朝廷并未聽說過什么大案要案,所以這幾間監獄里,并沒有關押犯人。
聽這腳步聲,應該是朝他這邊而來。
‘徐御史調查得這么快?’
‘難道朝廷早就在調查了?’
曾書靠著墻壁,腦子不斷琢磨著,因為他知道,這肯定不是到飯點了,獄卒給來他送飯。
因為這腳步聲清晰得很,這明顯人數不少,最少也得四五個人,送飯用不著這么多人。
就在他琢磨間,首先走進他視線的是一個宦官,剛看見這個宦官,曾書不由得一愣。
下一瞬,曾書趕忙從地上站起,然后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禮道:“學生拜見陛下!”
“免禮吧!”劉禪微微抬手。
“都退下!”劉禪示意太監與獄卒們退下,然后就坐在獄卒剛剛搬來的一張木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