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禹坐著思考了一會,將手套脫了下來放回盒子中,起身給孫德興倒了一杯酒。
孫德興嘗了一口,不禁吸了口氣,詫異道:“這么烈的酒你也喝的下去!”
林禹笑著一飲而盡。
最開始他也不喜歡喝酒,每天最開心的事情不過是和林瑩一起打鬧,沒事就打一架。
因為兩個人互相之間都不記仇,一個小時之前還在打架,一個小時后就坐在一起看電視,所以關系相當親密。
直到后來長大后,開始接觸家族事務,有了能力。
從陪林瑩玩、偶爾處理事情,變成了每天處理事情、偶爾陪林瑩玩。
再大一些,處理的事情多了,就慢慢的喜歡上了喝酒,尤其是烈性酒。
林禹長舒一口氣,盯著眼前的盒子,心里并沒有表面那么輕松。
制作這種手套的人,必須死。
如果抓到這個人,甚至都不能留在自己的手里,否則后患無窮。
孫德興也是知道林禹所想,點點頭,悠閑地靠在沙發上緩緩說道:
“第二件事情有一點麻煩吧。”
“王家的王云生也一起過來了,估計是要找你的麻煩。這個人我也不好說,難打,很難打。”
“我曾經和他接觸過,感覺這個人與咱們都有些不太一樣。你、我都因為家主這個位置被束縛的很死,而他......人如其名吧,像云一般,無拘無束,是個懶散的人。”
“可偏偏他還很強,我聽說王家都沒辦法很好的命令他。”
這個人林禹其實早就聽說過了,畢竟是被網傳成最強的能力者。
號稱打不死,打不輸。
不過林禹最近的風頭也是不小。
繼承林家,‘夜戮者’,青衣隊的幾十具干尸,這些事件也是瞬間將他推到了風口浪尖。
可是就算如此,還是有不少的人罵他,這倒是個奇怪的地方。
孫德興趁此機會也將此事點了出來。
“按理說以你的名聲,不應該有人罵你才對啊?”
林禹聽到這里臉色有點奇怪,也沒多說這個問題,只是點了一句:“夸獎我的不知道是誰,罵我的是我找人做的!”
聽完,孫德興的臉上也露出了古怪之意,不過也沒有細致的追查下去。
林禹對此也沒太好的辦法。
不知道是誰故意的夸大他的功勞,甚至有不少的人還為其寫了文章,勢必要把林禹夸獎到無人可匹敵的地步。
然后林禹就找人罵自己,說自己其實沒有太多的本事,只不過借了青衣隊的光。
隨著繼承儀式馬上來臨,林禹也大約猜出了誰在后面推波助瀾。
林禹接著說道:“明天或者后面,王云生估計要和我切磋,不管輸贏林家的處境都會變得極其微妙。”
贏了,坐實了無人可匹敵,會瞬間被推到風口浪尖。
輸了,林家的名聲很有可能一落千丈,會被有心人利用。
孫德興沉思了一會,眼光毒辣、思維縝密的他也是想明白了問題的關鍵,罵了一句狗日的。
兩人坐了一會,林禹就起身準備離開了。
聽說他的老爹從北部拉了一個商業上的‘盟友’過來,自己這個家主要出面。
哪怕不說話,露個臉也是要做的。
紫薇街司令部前方的廣場上,有一個噴泉,四周已經布置得差不多了。
東面有一個舞臺,林家麾下的樂隊已經在開始調試設備,他們要在這里演奏很久才行。
不過幾乎每個人都受到過林家的幫助,再加上林家很大方,給錢很多,所以沒有任何的怨言。
再加上此次會有很多的大人物參加,也算是一個機會。
西面按照林佑威的布置,是繼承儀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