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也沒有尾巴。
它的身后也不知道是有幾百只怪物,還是幾千只怪物,整齊劃一的在城市中各個建筑物之間徘徊,似乎在尋找什么東西。
..............
莫問打著哈欠睜開了眼睛。
他的作息非常的有規律,晚上十一點睡覺,第二天中午十二點起床,可是架不住旁邊有人不斷地搖晃自己。
“干嘛啊,老家伙,這才幾點就叫我起床?”莫問滿臉不情愿的睜開了眼睛,打量了一下四周,然后再滿臉茫然中走到窗邊,看向窗外。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馮一鳴踹了莫問一腳,皺著眉頭,“大早上的學公雞叫做什么。”
莫問吃驚的指著窗外那看不見底的深淵。
“我嘞個去,老家伙你是不是趁著我昨天晚上睡著了,給我喝了假酒?”
“咱們的基地可是在地下,怎么我房間外面會有一個懸崖?”
馮一鳴老將軍面無表情,“如果我告訴你門外也是懸崖,你是不是就該學母雞打鳴了?”
莫問有點詫異,“母雞也會打鳴?老家伙教教我?”
“滾你的蛋!”馮一鳴罵了一句,早早地換上了軍裝,背著一把連發式步槍,腰間也有一把左輪手槍。
平日中他在基地中宛如養老退休的人,可是當馮一鳴重新穿上軍裝,拿上武器,又像是回到了年輕上戰場的時候,半蹲在房門前。
如他所說,他們所在的房間窗外是看不見底的懸崖,門外亦是如此。
馮一鳴觀察了良久,發現貼著門外墻壁有一個殘缺的樓梯,蔓延向上,通往一個廣場。
睡覺的房屋在下,廣場在上,如此奇怪的布局,而且還能懸浮在空中。
莫問又開始了一驚一乍的腔調,“哎喲呵,這里是哪啊?這么好玩?等著我,我飛出去看一圈就知道發生什么事情了。”
“奇怪哎,咱們的基地去哪里了?”
莫問說話間,雙腳剛剛離地,就被身手矯健的馮一鳴老將軍一腳踢了下去,斥責道:“不要以為能力就是一切!”
“輕敵而導致能力者死亡的事情還少嗎?”
“戰場守則怎么說的?”
“在陌生的環境中先要學會觀察,千萬不能輕舉妄動,將本該安全的環境變成絕地!”
“.......”
莫問嘆口氣,又是老一輩人喜歡的長篇大論。
莫問不斷地點頭稱是,眼睛的余光卻一直在打量這個奇怪的世界。
這里雖然不清楚在哪里,但肯定不是在‘雄鷹’基地中。
莫問開始了回憶。
“昨天晚上帶著林禹去基地大致逛了一圈,只是看了外層,沒有深入,然后回到地面的指揮所中給他們三個人安排了住宿的地方。”
“然后找了幾個小伙子喝了點酒,但我可以肯定沒有喝多,不過......”
莫問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笑呵呵的打斷了馮一鳴的長篇大論,“老馮啊,聽說你那孫女模樣俊俏,胸脯大,屁股翹,正好我也是單身,數十年守身如玉,不如將你那孫女介紹給我?”
馮一鳴緊皺著眉頭,“你打什么鬼主意呢,成天做一些異想天開的夢?”
“有多遠給老子滾多遠,和你自己的右手結婚去。”
莫問惋惜的嘆口氣,懶洋洋的來到窗邊。
窗戶破破爛爛的,不過倒是很干凈,沒有任何的塵土,好像經常有人來此居住。
這里的正下方什么都沒有,上方則能看見一條條柏油馬路,同樣詭異的停留在空中,隱隱約約能夠看見有影子閃過,這讓莫問想起了林禹的影子。
莫問低頭看了幾眼,收回了視線。
“哎,人生啊,總是充滿了各種的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