詫異地露出一絲難以形容的表情,引得眾人皆都開始猜測到底是什么事情。
“出了一點兒事情。我去去就來!”四福晉聽完后,慢慢起身道。
大福晉雖然很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可還是沒問出來,孕傻也沒傻到打聽人家的事情。
四福晉扶著李嬤嬤一路往游廊里走,避開各處的人,一邊走,一邊輕罵道“這個賤婢,她怎么上了太子爺的床!”
李嬤嬤知道四福晉與太子妃關系不淺,遂道“可不是!老奴聽了,簡直驚得差點沒站住呢。”
“這等事情,決不能傳開。立刻著人去將那個賤婢關押起來。”四福晉氣道。
“福晉,可是貝勒爺的意思好像是讓秋蔓就隨了太子爺呢!”李嬤嬤道。
“她一個奴婢,豈能伺候太子爺?”四福晉道。
“老奴覺得,可能是太子爺自己的意思呢。不然咱們爺能做這樣的決定嗎?”李嬤嬤道。
“簡直是混賬。本指望她能在爺身邊伺候,怎么就……”四福晉此刻很氣憤,又很詫異。
轉眼間,她們兩人已經到了前院。
自然不是從前門進去的,而是從后門直接進去了后庭。
屋里,秋蔓一身狼狽地躲在床里頭,匍匐在床上,不敢抬起頭。
太子酒已經醒了,穿好了衣裳,盤腿坐在床上。
四爺也坐在臨窗的交椅里。
一室靜謐!
“太子爺,貝勒爺!”四福晉給他們都行了禮。
太子一臉的尷尬,朝著四爺遞了一個眼色不說話了。
“福晉,讓人來伺候秋蔓穿衣裳,然后你替她張羅一些,安置在靜心院里。等太子爺回去跟二嫂說好了,就送過去吧。”四爺面無表情地道。
四福晉一時都不知道說什么好,果然是被李嬤嬤猜中了。
她本想張嘴為太子妃說幾句話,但只是翕動了一下嘴唇,沒說。
秋蔓被人從側門送到了靜心院。
四爺讓蘇培盛去一一叮囑知道這件事的奴才,若是說漏了嘴,直接杖斃。
太子如常地回到了前廳與兄弟們繼續喝酒,好像根本沒發生任何事情。
四爺倒是沒有先前的精神了。
好在一天很快過去了,各府的皇子攜帶著自己的福晉和側福晉以及格格一一跟四爺和四福晉招呼作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