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是都沒喝酒嗎?怎么會起不來!”科科列驚訝地道。
“他們只是沒去篝火大會,也喝了不少酒。可平日他們也都喝的,不可能像今日這般!”軍師道,“一個個像死豬一樣。”
科科列急得團團轉,這和他預想的不一樣了。
“那怎么辦?今晚的行動就這樣了?”他朝著軍師吼道。
“咱們的士兵喝得爛醉如泥,只能取消行動了!”軍師嘆口氣道。
科科列想了想,便道:“咱們本想算計別人,現在卻被別人算計了。”
這一晚上,四爺睡得很香。他知道科科列的計劃失敗了,暫時不會再敢有什么動作了。
那廂,宛瑩卻被一個惡夢驚醒了。
“格格,怎么了?”春花在外面值夜,聽到里面的動靜,便連忙披了衣裳,舉著燭臺走了進來。
“夢魘了!你上來!陪我坐一會兒!”宛瑩委屈了道,心里涼涼的。
春花便放下燭臺,脫了衣裳,去了鞋,爬上了床。
她瞧見小格格縮在床角,雙腿曲在前面,雙手抱著自己的雙腿,那樣子像一只小動物一般。
“格格,您夢到什么呢?”春花連忙爬過去問道。
“我夢到原來的她了。他跟我說讓我為她復仇。”宛瑩喘著氣道。
顯然,夢里的情景很嚇人!
“格格,原來的格格讓你為她做什么?”春花著急地問道。
“她說報仇!”宛瑩一臉蒼白地道,“不行,春花,她那些仇都是掉腦袋的事情,我不能做,也做不了。”
“格格,你不是說原來的格格是被表的額娘賣掉的嗎?興許她說的是這事?”春花道。
“可是!我總不能把鞠倩媛賣掉吧!”宛瑩道。
春花瞧著宛瑩的樣子,著實是被嚇到了,遂安慰道:“要不,我們去找個道長來給她做做法事,超度超度。免得老在夢里嚇到您!”
宛瑩點點頭,她爺爺告訴過她,這世上總有一些無法理解的事情。
這一晚,兩人干脆一時睡了。
翌日,宛瑩便睡得沉了,昨晚半夜驚醒,攪了精神。
春花自然是一早就從床上爬起來了。
福晉院里的芙蓉來傳話,讓宛瑩去正院。
春花只好去叫自家格格起床。
宛瑩一臉疲憊地起來了,由著綠果青瓦穿衣,梳頭,洗涑。
捯飭好了,春花見差不多了,遂扶著宛瑩往正院去了。
宛瑩在心里頭盤算著福晉讓自己去八成是鞠倩媛的事情。
進了正院,來到福晉屋里,見座上人神情嚴肅,滿屋的人全都一聲不吭。
宛瑩咯噔一下,心頭席卷上一種不好的感覺。
“給福晉請安!”宛瑩揚起手里的帕子,行禮道。
福晉并沒有叫起,也沒有說話。
宛瑩不得不半蹲在那里。
過了半晌。
福晉終于說話了。
“董氏,你可知錯?”
宛瑩蹙了蹙眉頭,接話道:“妾身不知福晉所言,請福晉明示!”
“聽聞本福晉不在府里頭,你的表妹居然敢在敏妃娘娘喪期,喧嘩唱曲,著彩衣行樂!?”福晉義正言辭地道。
“啟稟福晉,妾身表妹鞠倩媛的確有過不當行為,但是已經被武格格責罰。回去后,妾身也已經訓斥過她了。”宛瑩道。
“武妹妹責罰的是她,但本福晉卻要責罰你,為什么?你該明白吧?”福晉道。
“妾身疏于管教!”宛瑩道,腿上傳來酸痛,她的身體已經開始站不穩當了。
“那好,既然你知道了,那就沒話說了!董氏管教不嚴,罰抄寫女則一百遍,三日之內抄好送過來!若發現代抄,重責不怠!”福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