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廂,戴鐸府中,一個大夫卻正在給徐思友診脈。
原來,四爺臨走之時,就委托戴鐸去將徐思友接入他家里。
戴鐸花足了心思,這次將人帶回了家。
經過這些日子的相處,戴鐸發現他盡然患了病。
四爺對戴鐸的吩咐是想盡一切辦法將人留下。
現在徐思友生病了,戴鐸自然得為他請來大夫。
此徐思友已經看起來比幾日前臉色好了許多,人也似乎胖了一些。
因為這幾日,他在戴鐸家中吃得舒坦,睡得也很舒坦,四爺甚至派來了專人照顧他的起居。
“陳大夫,我的脈象如何?”徐思友見大夫沉默不語,便主動問道。
“徐先生,你的腹部積水已經開始排水了。只是在你的腹腔內長了一個瘤。這個瘤已經自己有了生命一般,你吃什么,它也跟著長。若是想一舉將它除掉,只怕要動刀,將它切掉才行。”大夫道,“若是將此瘤長期留在先生體內,只怕它越長越大,到時候會擠壓到先生的其他臟器,導致其他的危險。”
徐思友瞧著大夫很年紀,有些遲疑,也是正常反應。
大夫見他這般看著自己,自然是不太相信自己,遂道:“若是再不進行切除,這東西越長越大,遲早還是要危害先生的健康。”
“可是,思友也聽說過華佗給關公刮骨療傷的事情,可那終究是記載,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如今大夫說要切除思友腹內的瘤,請問怎樣切除呢?”徐思友道。
“自然是在吳現在這里切開一個口,將那瘤切掉取出來。”大夫在徐思友左腹下比劃了一下道,“吳現在不必害怕,倒是會給現在服用一種能麻痹人直覺的湯藥,這樣先生就不覺得疼了。”
徐思友雖然是飽學詩書之人,可對醫術跟平常人一樣,自然也是不懂的。見大夫說得如此玄乎,心里也真是有些怕的。
“徐先生,你若是有所顧慮,可以給先生開一些抑制那瘤生長的藥,但終究是治不了這東西的。待先生想好了,再來尋容遠也不遲。”大夫道。
他本就是看在戴鐸的情面上,才來給這個徐思友看病的,現在見他自己不肯切,大夫也不想勉強,畢竟這種治療術可是在現在無所謂聞,大夫也只是從古醫書上看到過,還并沒有先例。
“好,多謝陳大夫了。思友是要想想,畢竟若是真地行那切除法子,若是……思友不是貪生怕死,可現在思友欠人一條命,若是不換就死了,實在對不起別人。”徐思友道。
大夫遂給徐思友開始開一些能醫治那瘤生長的湯藥,然后便交給了戴鐸,囑咐他給徐思友按時服藥后,便告辭而去。
“思友兄,瞧著你的病情一日好似一日,真是叫人高興。”戴鐸來到徐思友房間里,與他坐著喝茶聊天。。
“多謝戴兄。若不是你和那位殷爺相救,只怕我徐思友現在已經去了鬼門關了。”徐思友道,他心里大抵也猜了四爺的身份,只是沒有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