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之,你是說,你也得到功法了?”趙陽科站在床邊向一旁的陳宗之羨慕問道。
原來此時他與周玉二人已經(jīng)蘇醒片刻了,兩人陸續(xù)睜眼的時候,就看到陳宗之像個傻子一樣在窗子邊朝外東看西看。
“沒錯,就是這枚玉玦引起的。”陳宗之將一枚玉玦從脖子上拿下展示給對方二人,這玉玦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被他不知從哪里找來的繩子給串了佩在脖子上了。
趙陽科和周玉接過玉玦,兩人第一時間便感覺到這枚玉玦品相不凡,自然好一通把玩。陳宗之也趁這個檔口把之前發(fā)生的事情都給他們捋了一遍。
周玉聽后卻不解地問道:“可是,為何這次我和陽科都不知道?按理,信息都會共享才是。”
“若我所料不差,”陳宗之收回玉玦,“應當是你二人昏迷的緣故。”
趙陽科道:“當是!如此說來,你我倒意外獲得了一個信息,若是你我四人有所昏迷者,是無法獲得所謂共享的!”
說完,趙陽科又再次羨慕地說道:“宗之,你再仔細說說你這功夫神奇之處,還有……那女子真的有你說的那般好看?”
“……”陳宗之對他后面的話頗感無語,上次見他問出三點式是何物的時候就覺得這家伙有點悶騷,這下是真的有點肯定了,當下無視后半問題,撿著前面的回道,“的確有夠神異,本來你們二人按那姑娘所言,需要一個多時辰才能醒來,但是待我所謂熔煉了這『聽風吹雪』功法后,我便嘗試對你們使用,只覺得當時自己頃刻間渾身熱血沸騰,繼而身體像是被抽取了一半精神,有所萎靡。然后憑借那‘遙感’之能,我能感應到你二者體內(nèi)氣血翻涌,沒過幾息,你倆便蘇醒了。”
“如此真乃神乎其神……真教羨煞我也!”趙陽科又雙叒叕地羨慕起來,然而畫風卻又是一轉(zhuǎn),“只是那個女子,到底是怎般好看,現(xiàn)在黑夜如漆,宗之是如何斷定的?”
陳宗之和周玉兩人真真真的是服了……
看他執(zhí)念如此嚴重,陳宗之無奈輕嘆一聲道:“二位,既然如此,我干脆直接用『共識』之法給你們看吧。剛才我已知道此法是如何運轉(zhuǎn)的,現(xiàn)在正好試它一試。”
說完,他抬手伸向二人額頭,運轉(zhuǎn)體內(nèi)功法氣息,瞬間一股玄妙在三人身上流轉(zhuǎn)。
『共識』可獲取他人記憶,也可共享傳導給他人,于是周玉和趙陽科兩人的腦海中片刻間就被陳宗之所傳導的記憶畫面充斥,前因后果都以對方的第一視角一一展現(xiàn)。
“原來如此!”周玉查看完了這些記憶,興奮呼道,“宗之,你此番收獲端的豐盛!『聽風吹雪』可救人于關(guān)鍵,『遙感』可察人探物,更厲害的是這『共識』,有此法在,今后我等之間甚至與同學之間都不必再破費敘述口舌了!”
趙陽科亦是連連贊同,同時更對那刺客佳人贊不絕口,二人不想理他。
此時時間約莫還在丑時,離天亮還有兩三個時辰,陳宗之這一通下來,興奮勁一過,此時是真的乏了,幾欲躺下睡去。周玉和趙陽科也只能跟著繼續(xù)睡下,一切后事還是待天亮再說,破曉之后,三人還準備找葉清尋求幫忙處理王煥和柴婉清的事。
萬籟俱寂,黑夜里透窗的月色也像躲了起來,暗淡了少許。屋子內(nèi)三人的呼吸聲逐漸有規(guī)律的起伏,突然,趙陽科翻了一個身子,輕聲朝陳宗之的方向問道:“宗之,你睡著了么?”
“唔……”陳宗之本來快平穩(wěn)的呼吸被打了個岔,無奈回道,“趙兄……我本已睡著……你、作甚啊。”
“這個……”,趙陽科心里斟酌了一下字眼,緩緩說道,“其實我思來想去睡不著,有個問題真想問你。”
“何事?”
“你滴血認主,為何要用夜壺沿口割那拇指……”
“噗!”黑暗中,在趙陽科一側(cè)床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