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玉在脈經(jīng)神通的運用之下,終于發(fā)現(xiàn)了那隱藏在眾多學(xué)子中的姜玉衡同伙,此人此刻正位于東南方向角落,也就是說此人就在自己右后方!
找到了!——甫一發(fā)現(xiàn),周玉便立刻興奮地將結(jié)果告訴眾人。
而也就約莫在這前后時刻,自坐北朝南的高臺學(xué)官方向,有整整四條因果線突然從四人身上蔓延而出往他的方位射來,同時從周玉身后的東南上方亦是憑空出現(xiàn)一條因果,直射而來!
此其中,由北而來一條因果線速度最快,竟然直接鎖定了周玉!另一條也緊隨其后,在接近他之前稍微停頓了半晌,在作出擬人化的一番思考后,也落到了其頭上,后頭上方的那條線也繼而緊跟而落。
相較這三條而言,北來的另外兩條因果線則略顯呆滯,在南邊學(xué)子上方轉(zhuǎn)了一圈后,那因果線逐漸消失了。
周玉的興奮勁因此為之一頓,隨即一股恐懼感襲上心頭,因為他清楚的看到,最快鎖定他位置的是高臺上的祭酒大人,第二條是那陳玄君,其余兩人一位是座于岑夫子左手的女學(xué)官,另一位是葉清旁邊的男子。
此四人倒也罷了,畢竟是天工坊的師長,大不了事后相詢時自有說辭,而且按他理解,后面的二人應(yīng)該是并未發(fā)現(xiàn)自己。但恐懼的來源卻是自身后上方憑空出現(xiàn)的那條因果線,因為他此刻赫然發(fā)現(xiàn),那因果線的源頭在出現(xiàn)后竟糾纏著姜玉衡和藏匿人的因果,且極其粗壯!也就是說,這個神秘人很有可能便是祭酒大人和姜玉衡方才所言的“天孤蝶”!
“那人在哪里?”陳宗之在周玉喊出找到了之后問道,可是下一秒?yún)s見周玉神色突然變作了慌亂,其額頭竟有冷汗直冒,于是再呼道,“怎么了?”
“我、我被發(fā)現(xiàn)了……”周玉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言道,然后向右后方抬頭看去,“那祭酒和陳玄君和我產(chǎn)生因果了,應(yīng)該是發(fā)現(xiàn)我了,但還有一個人,那人就在我們右后方,就在那,就在頭上!”
似為驗證周玉所言,正待陳宗之和旁邊眾人隨其目光追去,一道清亮笑聲便從眾人右后方襲來,正是來自頭頂。
“有趣有趣!”上空笑聲席卷,繼而填滿全場,一道身形仿佛于水幕晃蕩間逐漸顯現(xiàn)在眾人視線里,“老身看了半天,莫先生,你這屆的學(xué)生中,有幾人真叫我好生意外!”
說完,這人眼光隨之落在黃字二號班幾人身上,掃了一圈后目光定格在了周玉。
姜玉衡隨著此人出現(xiàn),于爭斗中突然扇面一開,一記橫截半掃轉(zhuǎn)了半圈,將王煥的一劍扇退,自己也跟著慣性向后一退,隨后收了攻勢。
王煥也隨之因此做了停,靜觀其變。
祭酒大人被這人道了姓氏,笑著開口道:“一別三年,天孤仙子還是音容不變,只是不知此番做客我天工坊,還要如此大費周章,所為何事?若不介意,不如你我另尋一處,煮茶論道?”
天孤蝶在祭酒說話之際,已是自上方落地,周圍一圈外圍學(xué)子均是紛紛如臨大敵,同時也是往后退去,留了其一處空間。
只見她一身黃色長裙,外套一件透明裙紗,落地時長裙鋪地,容貌驚艷可稱國色天香。此時雖靜靜地站在那里,但她水靈靈的眸子卻帶著冷意。還有她那低垂而又透明的胸襟,隱隱可以看見她那豐滿的嬌軀。更有那冰清玉潔的肌膚,透著一抹淡淡的嫩紅。再配以她那彎彎的秀眉,加上粉琢般的潤唇,在端莊賢淑中卻又帶著一臉?gòu)趁摹?
周玉謹(jǐn)慎地對其觀察,心中卻道這如此一位尤物佳人,卻不知其口中“老身”二字卻是從何道來。
天孤蝶這時又打量了一眼周玉,隨后對祭酒大人開口道:“老身本次前來,本不想現(xiàn)身,也不想跟你做無謂瓜葛。本想讓我弟子來借‘天工玉牒’觀摩幾日,順便來看看陳玄君的舊傷如何。只是沒想到,一來玉衡這小子辦事還是欠了火候,二來,你這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