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從招攬趙云開始
在接到班柱送來情報的一瞬間,沮授、郭嘉、田豫做出了同樣的判斷。
缺乏騎兵的袁紹大軍,在猥瑣至極的班柱無休止的襲擾下,顯然已經(jīng)筋疲力盡了,袁軍徹底走不動了,所以袁紹在選擇在南深澤固守待援。
從袁軍扎營的位置來看,袁紹和田豐顯然被班柱,用游牧的戰(zhàn)術(shù)折磨的欲仙欲死,至于干脆沿虛沱河扎營。
鄴城到底什么情況,沒有人知道,可是從南深澤到鄴城至少有五百里的路程,對于幽州軍來說,時間足夠了。
再說了,就算時間不夠,不還有班柱么!
所以班柱領(lǐng)軍徑直南下巨鹿,防備有可能會出現(xiàn)的顏良、文丑袁軍。
而袁紹不知道的的是,袁尚以及文丑,還有顏良早就蜂南下兗州了,他給予厚望的鄴城早已成了一座空城,援軍永遠(yuǎn)都不可能出現(xiàn)了。
得到班柱情報的第一時間,田豫引軍南下,袁軍大營以西不足二十里的南深澤縣,以及東北十余里的安平縣,被田豫用虎符詐開城門,一舉而下。
兩天的時間,一閃而逝,數(shù)萬幽州軍已經(jīng)抵達了袁軍大營的周圍。
在袁紹渾然不覺的時候,一張大網(wǎng)已經(jīng)悄悄布下,袁紹的六萬大軍已經(jīng)被牢牢的圍在了中央。
拿下了南深澤后,大量的幽州軍騎兵依照班柱留下的方略,繼續(xù)襲擾封鎖援軍,使得袁紹依然處于聾子和瞎子的狀態(tài)。
與此同時,大量的幽州軍開始在距離袁軍大營約七八里的虛沱河上游,筑起堤壩,攔續(xù)河水,從太行山而來的河水在此被攔截下來。
由于水流不急,同時還要兼顧河床不干,下游的河水不會出現(xiàn)太大幅度的減少,所以幽州軍整整等了三天時間,才積蓄夠了足夠的水量。
隨著水位抵達,位于堤壩之上的田豫派出數(shù)隊傳令兵,前往各處,一個時辰后,傳令兵紛紛返回水壩之處復(fù)命。
得到所有人準(zhǔn)備就緒后,田豫回神,走向了表情平靜的站在河堤之上的劉平。
“主公,各處已經(jīng)準(zhǔn)備就緒了,只待主公下令!”
劉平環(huán)視了身邊的四人,沮授、郭嘉、田疇、田豫,將目光投向了大壩之中滿滿騰騰的河水。
看似平靜的劉平,心中如同眼前澎湃的河水一樣在奔騰。
再次看向眼前的四人,劉平開口說道。
“沮先生、奉孝、子泰、國讓,你們提出的代天之謀,平記下了,平愿與君等共勉,平定亂世,救萬民于水火,匡扶漢室!”
“臣等愿效犬馬之勞!”
“劉熊留下,其他人隨我離開吧!”
說罷,劉平帶著自己的幾位智囊離開了攔河的水壩,留下了劉熊一人立于攔河水壩上的木樁旁邊。
見劉平幾人抵達安全位置,劉熊厲聲大喝。
“放水了!”
說話的同時,劉熊上前揮動大斧,一斧子便砍斷了攔河水壩上的木樁。
足有數(shù)米高的河水,產(chǎn)生出巨大的壓力,隨著木樁被劉熊一斧狠狠的砍斷,攔河水壩發(fā)出嘎吱嘎吱的聲響。
砍斷木樁后,劉熊轉(zhuǎn)身就跑,同時大聲吼叫道。
“撤離,撤離!所有人撤離!”
水壩上剩余的士卒,紛紛撤到安全地帶。
失去了木樁的攔截,裝載著砂石、泥土的袋子漸漸抵擋不住流水的沖擊。
伴隨著“轟隆”一聲巨響,奔騰的河水如同一條上古巨龍一般,猛的撞開了水壩,向下游奔騰而去。
三天的時間,臨時構(gòu)成的堤壩蓄水量依舊非常驚人,水壩崩塌之后失去了束縛的河水,徑直朝虛沱河的河道沖去。
河水中夾帶著大量的泥沙、石塊,還有用于修建堤壩所用的木樁,·也隨著奔騰的河水,翻滾著,打著旋,向下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