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五禽戲傳與夫人,夫人若勤加練習,或許可以使得夫人體內的寒氣消散,在一定程度上彌補根基,輔之以湯藥,持之以恒,夫人或許還是有機會為使君誕下子嗣。”
劉平已經被驚的外焦里嫩了!原版的五禽戲這么牛?還能治不孕不育?
“元化先生,這五禽戲還有這功效?”
劉平見鬼一樣的身前,華佗一看便知,然后華佗笑了。
“使君,佗這五禽戲是模仿五禽而來,本就有強身健體之功效,夫人之所以難易有孕,是體內寒氣過盛,只要能夠使得寒氣消散,一切皆有可能!”
劉平懂了,蔡琰顯然也懂了。
只見蔡琰如同小雞啄米一般不停的點頭,“琰,愿意,多謝元化先生!”
隨后,華佗再次為蔡琰切脈,許久過后,開始為蔡琰思考第一服方子,華佗邊寫邊說。
“夫人可以先煎服此湯,以后每隔一個月,佗會為夫人復診一次,以觀察是否需要用藥,至于五禽戲,佗最近事務繁忙,實在是分身乏術,請恕佗暫時無法單獨傳授夫人,這幾日佗會遣弟子前往府中,專門傳授。”
稍微停頓了一下,華佗搖了搖頭,繼續說道。
“這樣,無需等幾日了,青竹本應旬日前往州牧府,觀察幾位夫人的狀況,算時間,距離呂夫人生產的時間也臨近了,明日我直接讓青竹到州牧府暫住,一來教授蔡夫人五禽戲,而來也好就近照料幾位夫人,不知使君和夫人意下如何?”
“青竹?”
劉平稍微想了一下,想來是誰了。
“元化先生說的是傅山么?”
“正是!”
“傅山先生能來照料平之家眷平是求之不得,不過,先生是不是換個人教授昭姬五禽戲,傅山先生似乎……,”
劉平的話沒有說完,可是華佗明白劉平的意思。
“使君可知青竹為何與佗的其他弟子不同,專攻婦科?”
劉平搖頭,這我怎么可能會知道,好在華佗不是沮授,沒有吊人胃口的習慣。
“說來青竹也是可憐人,使君如今看青竹身體并不強壯,可是青竹他天生體弱,身體的寒氣遠比夫人要盛十倍,十余年前……”
劉平直接挺傻了,這傅山竟然是華佗在游歷天下的時候收養的,已經隨侍的華佗近二十年,就親疏關系來說等同于華佗半個兒子啊!
而且這傅山不僅僅是先天羸弱,根本就是先天不足,劉平還一直納悶怎么漢代出了這么一個特立獨行每天刮胡子的,原來,哎,還真是個可憐人。
怪不得這個年頭竟然有人愿意專攻婦科,考慮考慮漢代這特殊的風氣,這既是傅山修習婦科的先天優勢,恐怕也是華佗在刻意的保護傅山吧,萬一傅山被與李承乾之流有同樣愛好的名士看重,那這一輩子可就廢了。
而且根據華佗的說法,傅山的五禽戲比他這個創立者還要熟練,以傅山那陰寒的體質,如果不是靠五禽戲這種偏養生的功法鍛煉,早就沒命了,畢竟華佗只是業余還好強身健體,傅山是靠著保命的!
傅山既然沒問題,劉平自然不會再說什么,隨后,華佗開始繼續為蔡琰書寫藥方,很快藥方書寫完畢,華佗將藥方遞到了蔡琰手中。
用雙手接過華佗的方子,蔡琰視若珍寶,劉平和蔡琰夫妻二人道謝之后,準備轉身了離開,這時候華佗補充了一句。
“這五禽戲強身健體,休元固本,也可以修習,以彌補連日的虧空,使君切記要節制啊!”
還沒走出門的劉平,差點直接跌倒,尷尬的回頭稱是。
解決了蔡琰的心事,離開了醫學院,劉平和蔡琰匆匆返回了州牧府,畢竟劉平手頭還有太多的事情需要處理。
劉平剛剛返回州牧府,沮授、郭嘉、田豫、田疇四人聯袂而來。
這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