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天亮之后,城門剛剛打開,段虎就縱馬沖入,第一時間,找到了郭嘉。
看到段虎匆匆而來,郭嘉頗為震驚,這貨怎么會在這時候跑到河陽縣來?
“段虎,怎么了,”
“郭祭酒,溫縣出事了!”
段虎這一句話,讓郭嘉直接就是一個激靈,有張a在,還有整整一萬騎軍在那,就算是天大的事業(yè)能擺平了!
就這種情況,還能出事,還需要張a那絕對是見不得的大事,郭嘉的臉色瞬間就由晴轉陰。
“到底出了什么事?俊義竟然需要專門派你來找我要援兵?”
“援兵?”段虎也愣了一下,“哦,是這樣的,原本……昨天進攻之前……司馬懿突然消失了,說是去……”
看著絮絮叨叨的段虎,郭嘉是一陣無語,張a是腦子壞了么,怎么派這么個人只長肌肉,不長腦子的家伙來傳遞消息,不過好在郭嘉還是聽懂了,跟自己擔心的完全不是一回事,再看看眼前的段虎,郭嘉覺得如果再讓他們說下去,到中午也說不完,干脆打斷了他的話。
“俊義到底是怎么安排的?段虎!”
被郭嘉打斷,段虎愣了一下神,撓了撓頭發(fā),然后繼續(xù)說了下去。
“我當時奉命從溫縣前來向郭祭酒傳達信息,眭固……陶升……張將軍命樓班……,竇旭……,還有張a將軍親自率領主力直接南下。”
聽到張a的布置,郭嘉陷入了沉思,這個布置雖然有些急促,但是在遭遇突發(fā)情況的情況下,張a會做出這么一個直接南下的決定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只是思來想去,郭嘉總覺得少了點什么,看了一眼眼前杵著跟木頭墩子一樣的段虎,郭嘉感覺自己的嘴角在抽搐,光說這些可不是這么可不是張a作風!郭嘉沉思了一會,思路逐漸清晰,張a孤軍南下確實是有點危險,但是……
直到段虎突然哎呦了一聲,將郭嘉從思索中喚醒。
“張a將軍說,希望郭祭酒可以提前率軍渡河,然后進占洛陽,張a將軍還說,他將守衛(wèi)廣成關,而最后具體如何執(zhí)行,是否提前南下,或者南下之后有什么皆可由郭祭酒決,還有,張a將軍還同時派人前往鄴城和南皮,通報主公和沮中郎。”
看著依舊一副渾然不覺樣子的段虎,郭嘉是哭笑不得,怪不得自己總覺得怪怪的,張a又不是段虎這個肌肉比腦子發(fā)達的家伙,怎么可能就這么一口氣就莽下去。
果不其然,張a這家伙才不會放著大好的前程去送死呢,現(xiàn)在看來,張a的想法果然和自己的推測是一樣的。
雖然不知道自己這位寬厚仁慈的主公劉平,為什么一定要置溫縣的司馬氏于死地,指名道姓的要鏟除一人更是無法理解,不過郭嘉并不在意,劉平想殺誰難道會比殺只雞更難么?
至于司馬氏,雖說是河內(nèi)的大族,但是劉平在冀州和曹操在兗州的所作所為已經(jīng)充分證明了,這些個看似強盛的豪門大族,在真正強硬的諸侯面前根本就沒有任何抵抗之力,不過就是一只只的紙老虎而已。
一個司馬氏,不過幾百人而已,就算算上親眷、仆客、奴隸超過萬人,可是在黑山賊的手下都無法支撐,更別說強大精銳的幽州軍了。
所以說,一個人殺就殺了,一個大族滅也就滅了,至于跑了的那個叫做司馬懿的家伙,郭嘉倒還真是對他產(chǎn)生了些許的興趣,尤其是在郭嘉知道這個司馬懿就是劉平指名道姓要干掉的人之后。
這司馬懿嗅覺靈敏,危機意識也很強,還可以順勢而為,而有這些本事的人大局觀一般也不會太差,這種人絕對是人才啊,這一次劉平的識人的本事,再次讓郭嘉驚嘆,不過也就是僅此而已了,
說實話,若放在幾年之前郭嘉,還可能跟司馬懿惺惺相惜,不過現(xiàn)在郭嘉還真就沒把他當一回事。
司馬氏如果還在,那以司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