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知道,張勛將軍大顯神威的時候,不喜歡有人旁聽,或者觀看直播,否則后果自負。所以當張勛進入軍帳之內之后,所有人自動回避,張勛軍帳二十步之內完全沒有任何人的存在。
張勛的親衛們是親眼看到那幫馬賊出身的家伙,如同以前一樣,將麻袋放入了張勛的軍帳之中,然后離去。
在他們的意識里,這里面的除了女人,不可能會有別的東西,自然也不會去多事,總之一切似乎都和以前沒什么不同。
然而,這一次,后續的情形似乎完全不同,以往女人的哀嚎和求饒之聲沒有出現,反而,有一陣陣極為特殊的呻吟聲從軍帳中隱隱地傳出,那聲音帶著一種說不出的詭異。
“將軍今天又玩了什么新花樣了嗎?”其中一名親衛對身邊的人說道。
聽到這句話,他旁邊的一個臉上流露出了一種,凡是男人都可以懂的笑容,然后說道。
“可能吧,今天的聲音跟以前不太一樣,只希望將軍不要把人都弄死了,要不然咱們兄弟說不定可以分到一個!”
聽到可以分到一個,另一人的臉上漏出了一抹淫笑,聽著兩人的口氣,類似的事情絕對已經發生了不知一次,
張勛的這兩名親衛肆意地談論著,時不時還討論一下自己的將軍到底在干什么,各種污言穢語連續不斷,正當兩人說的過癮的時候。
“閉嘴!小心傳到了將軍的耳中,你們兩個屁股都得開花!軍中的將士們可饑渴得很!”
聽到背后突然傳來的聲音,這兩人菊花一緊,俗話說當兵三年前,母豬變西施,三萬士卒他們兩個可享受不了。
“嚴校尉,我們……”
兩名親衛施施然的認錯,嚴姓校尉自然沒有繼續深究下去,因為很快他也參加進了對于張勛都猜測,就在幾人交談的時候,有一陣詭異的呻吟聲傳來,就好像是有人被嘟著嘴……
幾人都想象空間被徹底打開,只不過事實都發展遠遠的超出了他們的思考范疇,因為,此時此刻,袁術麾下的統兵大將之一的張勛已經徹徹底底的成為了一個“剛烈”的漢子!
雖然沒有要張勛的命,但是五大三粗的許褚的神兵利器,顯然給張勛帶來的難以磨滅的傷痛和揮之不去的陰影,同樣還有一種他從來沒有感受過的感覺。
當許褚心滿意足地從張勛的身上收回自己的兵器的時候,堵住張勛嘴巴的破布突然從張勛的口中落下,終于把嘴巴張開的張勛的長槍一陣晃動,隨即一陣詭異的呻吟聲傳出了軍帳,這聲音哪怕隔著二十步依然清晰的緊。
“將軍似乎好久沒有這么盡興了,也不知道那伙馬賊擄掠而來的到底是何等的絕色美姬?”
嚴校尉用羨慕都口吻嘆息道,那兩個張勛都親衛沒有說話,但是從他們兩人小雞啄米一般點頭都狀態就可以看出,他們兩個對于嚴校尉都話是極為認同。
“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得到賞賜,和將軍一樣快活!”
如果讓張勛活著聽到這幾個假貨在這里意淫,估計會讓三萬淮南軍一起動手。
這幾個人說都是過癮,但是殊不知張勛的這一聲叫喚,差點把除了許褚之外的幾人直接嚇死,這可是淮南軍大營!
不過好在許褚兇器的強力作用下,張勛明顯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僅僅一聲之后,張勛的嘴巴再次被死死的封住,然后直接昏死了過去。
看到一切沒有變化,幾人松了一口氣,神清氣爽的許褚對身邊的軍士詢問道。
“時辰到了么?”
“還沒有,距離戲軍師所說的時間還差至少半個時辰!”
“半個時辰?”許褚一邊換上自己的衣服,一邊無奈地嘆息,“你們幾個要不要試一下?”
看看趴在地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