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阜這才終于傳出來一個正式的消息。
魯國國君魯侯,已經嗝屁。
魯國人自己說是偶感風寒,但在薛城的李解很清楚,魯侯這個倒霉蛋,是被活活餓死的。
一場齊魯大戰,最后一次齊國會盟諸侯,交戰的雙方,國君先后嗝屁不說,兩國的損失都不小,投入都極為龐大,但收益,卻成了斷斷續續的玩意兒。
別看魯國淪陷了大量的國土,然而實際上大部分城市都是完整的,齊國主要抄掠的,都是鄉村和國野,真正損失大的,是鄉士集團和野人。
整個魯國只要是齊軍過境的地方,大量生產資料、生產工具,除了土地本身齊國帶不走之外。
剩下的,都是搶了個干凈。
就齊軍現在往國內運送的物資中,除了兵器,農具就是最大的金屬來源。
所以,魯侯其實現在死了,也挺好。
否則還要多背不少黑鍋。
現在魯國誰上臺,誰就得結果現有的爛攤子。
地方上的民變,還有大量失去生產工具的野人,都會讓即將上臺的魯國一把手焦頭爛額。
甚至還出現這么一個詭異的狀況,大量的魯國人,拋棄了祖傳的老宅,直接奔薛城、傅城討生活去了。
對滿腔恨意的魯國人來說,魯國的確不靠譜,但齊國就是好東西嗎?
夾雜著多重的心情,魯國人都是選擇前往漢子國謀生。
又因為聽說之前傅城大夫陽巨,帶著一票魯國美女前往淮中城,這就讓不少人來了精神,與其在四戰之地,隨時可能被抓去做壯丁,還不如到全天下最太平的地方,好好地茍活一番。
于是乎,泗水之畔的泗水神廟旁,大量的魯國人,準備搭船南下討生活。
然而還不等他們走呢,就聽說河對岸的沛縣,居然要修什么“南宮”。
這個“南宮”,是給南子公主的獻禮。
天地良心,要不是這個工程的總負責人發了話,說只要給皇氏修“南宮”,那是絲帛大大滴啊!
而這個工程的總負責人,就是前往西部地區幫老板李解搜羅人間絕色的皇途從弟——皇策。
皇策現在也拽了起來,面對魯國人,一開口不是“君上曾經說過”,就是“君上曾言”,總之讓魯國人很羞愧。
要不是魯國人棋差一招,國內實在是沒有絕色美女,這一波如此強烈的憋屈,還真未必會發生。
甩出去的幾十個美女,都不如一個絕色美女。
在李解這里,這就是他的常識。
“皇之行有點意思啊,居然還能讓他發現狐氏這樣的人間絕色,是個人才,我得重用。”
“……”
趴臥在軟塌上的文姜公主,淡淡地翻了個白眼,在看看來,像李解這樣昏君,也就只配皇途這樣的佞臣。
“你不是說累么?怎么翻過來躺著,而是趴著?”
聽到李解這樣出聲詢問,文姜公主翻了個白眼的同時,臉頰也是相當的紅潤,紅到極致,就感覺像是灌滿了血液一般。
“我看你是累著了,來,我幫你捏捏,先從背還是先從腳開始?”
“……”
不等文姜說話,李解自顧自哼著小曲兒,雙手在文姜的肩膀后背上,輕輕地揉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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