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捷!大捷!帝丘大捷!濮陽大捷!”
背插旌旗的騎士疾馳而過,捷報傳至宋國境內,竟是無人敢攔。
一人三馬,跑死多少都是不管,至丹水的之后,更是有大量的騎士向各方宣傳衛(wèi)國境內的捷報。
商丘城外,李董叉著腰看著這巨大的城池,然后對身旁的絕色美女說道“南子,你看這商丘城一個人住,會不會太大了一些?”
“君上此言……是何意思?”
“商丘改名睢陽,寡人送你了?!?
“……”
南子猛然心臟劇烈地跳動了一下,捂著心口,臉色潮紅地顫抖了一下,整個人呼吸急促起來,然后軟在李董的懷中。
“君、君上……”
“怎么?不喜歡?”
“不、不是……”
“過幾天我去鄭國,然后讓人問一下周天子,他要是方便的話,幫忙寫個證書,你也混個爵位當當。公侯伯子男,其實都差不多。”
秋收之后,天氣轉涼,南子披了一件木棉斗篷,此刻卻是有點燥熱,嬌軀微顫,當真是舒服到了極點。
誰說秋寒難耐?狗屁!
老娘現(xiàn)在火熱無比!
之前琢磨得各種想法念頭,在一座城池面前,那算什么?那什么都不算!
此時此刻,南子最可恨的,就是肚子不爭氣,還沒有懷上。
這要是懷上了,那該多好。
她原本以為李解對李雷最喜歡,現(xiàn)在看來,那個李白反而是最受寵的。不過深入了解之后,她也清楚,浣紗女白旦的夫人地位,看來是不可動搖。
路室的女主人,只有一個,那就是跟李解發(fā)起于微末的美旦。
既然路室的女主人當不得,做個側室的主人,也挺好。
而且誰說側室要跟路室挨著?
那淮水女神宮的宮主,也不常去淮中城啊。
漢子國,自由度蠻高的。
“君上要去鄭國?”
“為了國家大事嘛,好男兒志在四方……”
正裝逼呢,卻聽不遠處傳來一聲大喝“報告!”
眉頭緊皺,李解頓時不耐煩地說道“念!”
“濮陽軍報,沙哼攻克帝丘,俘獲衛(wèi)侯及卿大夫百數(shù)十人,今濮陽軍……”
“好了我知道了,下去吧?!?
“是!”
“……”
一旁南子都驚呆了,剛才發(fā)生了什么?!
不是,衛(wèi)國?!
衛(wèi)侯被抓住了?!
不是,攻打商丘的時候,還去攻打了帝丘?!
這隔著幾百里,隔著幾條大河啊!
然而南子余光看去,卻見李解一點喜悅都沒有,反而還有點不耐煩。
說好的為了國家大事呢?這么大的事兒,怎么一點反應都沒有!
她哪里知曉,這男人壓根無所謂沙哼怎么折騰,反正攻打衛(wèi)國的理由是充分的,不存在名不正言不順。
老齊侯會盟無鹽邑,誰參加,誰挨打!
什么狗屁會盟,合法嗎?
不合法?
那不是找打嗎?
現(xiàn)在周天子就指著李董混口飯吃,而且周天子很清楚,周國根本沒有可能復興的希望。
期待著天下大亂,然后趁亂崛起,做夢呢。
就算天下大亂,就算機會擺在面前,就老姬家那些兄弟伙兒,周天子才從楚國人身上揩油二兩,結果宗室就吵嚷著要分一兩半,否則就是天子失德。
寡人失德失尼瑪呢!
給寡人去死!
和已經(jīng)矬到爆的宗室比起來,李解這條惡狗,簡直是天神下凡。
人家做人雖然不講究,可做事講究啊。
該掏錢就是掏錢,就算是打家劫舍,那也是頂著個“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