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點辛苦費。
為了過冬,也為了將來回老家偷偷摸摸地種點自留地,一咬牙,好些個野人、荊蠻,還真就烏央烏央地過來接受了這差事。
整個場面那叫一個好大,郢都的大貴族們在城頭上捶胸頓足,而楚軍卻又一個個龜縮在城內,半個也沒有出來阻攔。
阻攔什么?!阻攔那些個野人、荊蠻搶收糧食。
這事兒很有既視感,讓沙東頗有點夢回鹽城的感覺。
想當年,他們給鹽城人民送溫暖,那也是忙得熱火朝天不可開交。ii
那次發家致富,最后還直接逼反了羿陽君姬玄。
老烏龜從頭到尾,就是被坑的。
最終,詭異的場面出現了,楚國的土地上,楚國人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以往的賤人在那里收他們的糧食。
擔夫挑擔,牛馬拉扯,船夫撐斷了撐桿,艄公喊啞了嗓子。
郢都為楚國都邑以來,頭一次出現這么“以下犯上”的事情,這些賤人,有了外國人撐腰之后,當真是窮兇極惡,讓人恨得咬牙切齒。
而那個外國人,還搶了他們君王的避暑行宮,那里有楚國多年積累的寶貝,大量的金銀銅鐵,其實都儲備在渚宮。
現在,都是外國人的。
更糟糕的是,連他們楚人的太后,他們楚人的大王,都是外國人的。ii
啪!
“起來洗漱,今天陪老子出去走走?!?
抬手隔著絲綢,就在趙太后的翹臀上拍了一下,肉眼可見絲綢在做輕微的簡諧運動。
滑彈挺翹白圓大,當真好滋味好手感。
“嗯……”
朦朦朧朧地應了一聲,大約還是有些發困,趙太后扯過一只鵝絨枕頭,蓋在了自己的頭上。
只是畢竟是夏天,這鵝絨枕頭又做工一般,悶了一會兒,就覺得透不過氣,幾欲中暑。
“哈……”
憋了好大的一口氣,探出頭來,大口大口地呼吸,仿佛重新活過來一般。
李總裁見了,更是心中暗爽,這妞玩起來的興致,實在是妙不可言。ii
家中后宮絕色雖多,但那都是了不得的體力活,也幸虧常年鍛煉身體,這才不至于說短壽命。
情趣二字,放別處不知道,放趙太后這里,那當真是唯有“情調知趣”才能概括。
抬手拍一下翹臀,這楚國的趙太后,就知道換個姿勢。
他躺下,趙太后知道坐下;他站著,趙太后知道跪著;他跪著,趙太后知道撅著……怎一個妙字了得。
要是在家中,像蔡國白蓮花這等的,拍她一下,她還噘著嘴揉三揉,還問為什么打她這么痛。
這么痛?!痛的是李總裁的心啊!
痛在他心,累在他身!
疲憊不堪的趙太后,終于強打精神,一頭烏黑長發垂下,有些亂,雙手緩緩地將頭發攏到耳后兩側,略作梳理,又伸手在被窩中摸索了下一下,找到了一根絲帶,這才將腦后的長發束成一束。ii
“呵……”
掩嘴打了個呵欠,趙太后朦朦朧朧,還是沒有睡飽,情不自禁發了會兒呆,然后雙手攤開,很自然地向后一趟,蓋在身上的絲綢滑落在地,也是沒有拉扯半分。
良辰美景,稻香四溢,李總裁原本想著今天多少要干點兒事情,不然不好跟手下們交待。
現在一看床榻上的美人兒,頓時撇嘴罵道“交待個雞兒,老子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什么狗屁國家大事,先放一放,急個毛?!?
說罷,李解穿著一條大褲衩,精赤著上身,出門道“去,跟沙東說一聲,就說今天陽水以北的巡邏,老子沒空,不去了!”
“是!”
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