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心急。如果不是白阿秀在,我估計就得暴露手頭功夫,甚至可能還得得罪白茍鱡一脈。”
白纖羽目光幽幽,回想起之前的一幕。
白傷疏氣沖沖離開,就聽白阿秀道:“他已經走了,鬼丫頭,你不用再演了!”
白阿秀話音一落,白纖羽停止哭泣,摸了摸鼻子,道:“不愧是白家第一偵查高手,這點小手段,到底還是瞞不過你!”
白阿秀輕輕一笑,點了點白纖羽的額頭,道:“你這鬼丫頭,想必我沒出來,你怕是要狠狠揍那臭小子一頓!”
“那小子至今都不知道你的厲害!”
“身為能游走在白家諸多勢力中巧借各方勢力的平衡硬生生抱住四轉傳承的白妙才之女,我就知道你這小丫頭絕對不簡單!”
“鬼丫頭,說句實在話。”
“我以前真的很喜歡你,蠻期待你嫁給我家傷疏做我侄媳婦的!”
“以前?”
白纖羽似笑非笑的看著白阿秀,隱隱覺得自己抓住了某個重點,玩味道:“他這次這么心急,想來是出現了某種變故,讓他不得不如此。因為這種變故,戰堂家老,甚至是你都不會支持他。為此,你們甚至放棄了染指我家的四轉傳承的行動。”
白阿秀笑道:“你果然聰慧!”
“不過,你不用試探我,這事不必我多說,之后會有人來告訴你的!”
“好吧!”
白纖羽點了點頭,清楚問不出什么東西,道:“這次,你侄子給我帶來的麻煩不小,你不會以為這樣簡簡當當就算了吧!”
“雖然你們百戰莊一脈勢大,但同為女人,你應該很清楚,女人都是愛記仇的。”
“白傷疏強迫我的事看在白茍鱡老前輩的份上我自然會保密,但這件事如果被那個不懂事的奴才碰巧看見說出去了,這就不能怪我了吧!”
“你呀,真是無利不起早!”
白阿秀輕輕一嘆,取出一只蠱蟲遞給白纖羽,道:“這只蠱蟲本來是我去年就收購了備給傷疏的,現在就當做是你的賠禮吧!”
“還請纖羽小姐饒過我侄子這一回!”
這只蠱蟲晶瑩如玉,背后長著一雙撲騰撲騰的小翅膀,形似一只白色的蠶寶寶。
正是一轉珍惜蠱酒蟲。
看著酒蟲,白纖羽露出一絲滿意,輕聲笑道:“我一個柔弱無力的小女子又有啥辦法呢,除了同意,還能咋辦!”
“不過,我希望這是最后一次,否則我不會如此善罷甘休!”
“一定!”
達成了聰明人的共識,白阿秀對此很是開心,笑道:“我保證這是最后一次了!”
記憶如水散去,白纖羽的心神回歸。
看著這只扣押在草籠子的漂亮蠱蟲,白纖羽輕蔑一笑。
“此事就此揭過,怎么可能!”
“只不過,我現在實力弱而已,等我實力強了,你那一脈的肥油我還要再刮一次!”
反正沒用毒誓蠱。
白纖羽已經心里在構思今后怎么不小心泄露此事繼續壓榨了。
至于沒留下證據什么的。
酒蟲就是最好的證據。
白家寨的蠱蟲雖然沒有登記在冊。
但白阿秀收購了酒蟲的事在去年就已經被不少人熟知。
這只酒蟲為什么不在白傷疏手里,反而在白纖羽的手中?
這就是最大的疑點。
到時候再泄露一些內幕劇情,這只酒蟲就是白阿秀用來封口的最佳證據。
況且,這本就是事實。
至于反復敲詐這種行為是否無恥。
身為大愛仙尊思想品德培訓班畢業的優等生白纖羽表示,這都是基本操作。
“不過,沒想到這么早就得到了酒蟲。”
“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