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蟲只是溫絲蛛,將來只能做后勤,你呢,有什么打算。”
學員們在觀察這些蠱師時,白重水,白病己等人也在觀察這些學員。
白綃道:“大姐頭,聽說這屆學員曾在期中考試遭遇過刺殺,以至于這一屆學員現在就只有白纖羽一個乙等學員。”
白重水道:“我也聽聞此事。”
“據說白祈大人和戰堂家老白茍鱡的愛孫都因此喪命。”
“因為此事,家族鬧得沸沸揚揚的,數位家老都被革職。”
“白石公都因此被貶在家。”
“此事對家族的打擊實在太大了,如果讓我知道了是誰泄露情報給外寨的,我必然要讓他欲仙欲死。”
白綃尷尬一笑,連忙道:“大姐頭,這屆學員中,據說除了修為達到二轉中階的白纖羽外,還有一個叫白張狂的小子相當不錯。雖然僅僅只是丙等資質,卻已經擁有一轉高階的修為了。”
“哦!”
白重水舔了舔嘴唇,將目光放在白張狂身上。
只見白張狂站在人群之中,大半人集結在他身邊,雄姿英發,卓爾不群,給人一種當代學員領袖的感覺。
與他針鋒相對的則是一個一轉中階的女學員,白麗蘇。
她一襲白裳,輕柔嬌嫩的面容帶著些許的堅毅,一股鏗鏘玫瑰的氣質躍然紙上,周圍亦團結了不少學員。
他倆各自繼承了窮兇極惡和正氣盟,延續著兩派勢力之后的戰斗。
自白祈死后,窮兇極惡越發的松散。
若不是有正氣盟方面的壓力,這個組織估計很快就會分崩離析。
不過,縱使如此,在白纖羽看來,這兩個組織距離解散也已經不遠。
就在這時,只見白家平領著一眾家老魚貫而入。相比于以前的意氣風發,這個四十多歲的漢子頭發已經有了一些霜白。
顯然,愛女遇刺對他打擊很大。
他再次來到這個傷心之地,強行壓下心頭的悲傷,開始了畢業演講。
演講內容中規中矩。
是輔助他的文職人員早已擬好的文章。
他在此地沒有什么心情,短短數語,就將這主持工作打發給了白阿秀,以工作繁忙為由離開了學堂。
看著白家平離開,白阿秀輕嘆一口氣。
“這不像族長大人啊,看來,族長大人還沒有走出白祈大人死亡的悲傷。”
對于白家平,白阿秀極其推崇。
當年,她才從學堂畢業,白家平就已經是白家寨聲明遠揚的年輕才俊。
就如同白家寨的白凝冰,青茅山的古月青書,熊家寨的熊山。
是白家寨當代的領軍人物。
對于白家平,白阿秀一直都很是崇拜。
如今快三十歲沒嫁?
未必沒有當年遠遠見過白家平一面,以至于誤終身的原因在。
其實,她暫時擔任學堂家老就是白家平請求的緣故。
不過,如今的她已不再是當年明眸皓齒的無邪少女了。
她現在是個成熟的女性蠱師。
白茍鱡一脈的繼承人。
見白家平離去,她十分自然的接過白家平手頭上的指揮工作,開始主持大比進行。
只見演武場上已經搭建了兩個擂臺,兩個比賽同時在擂臺上進行。
“白虹同窗,要比嗎?”
白纖羽似笑非笑的看著前面一個神色頗為拘謹的男同學,手中把玩著一絲二轉中階蠱師才能擁有的緋紅真元。
在白纖羽前方,是個修為才一轉中階的俊美少年。
看著白纖羽,他的臉色極其難看。
“真是倒霉,第一場戰斗怎么就遇到白纖羽了呀!”
他清楚白纖羽的情報。
知道白纖羽手頭上有冰刃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