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天,眾人重整旗鼓后,再次向瓶山方向開拔。
“從這里往上走,就能尋到這將軍墓的龍尾了。”
葉白帶著眾人來到之前的大河邊,乘坐遺留的筏子,逆流而上。
越往上游,大河兩邊的懸崖峭壁就越多,直到筏子駛入一道峽谷內。
眾人視線之中出現一處巨大的山洞,幽暗空曠,下了筏子,眾人分批次走入山洞內。
很快,就走到了山洞的盡頭。
“到頭了,陳老弟,是不是要在這里挖盜洞?我老羅的手底下工兵營可是帶了不少的炸藥。”
一路上沒出幾分力,羅老歪覺得自己有些被排擠在外,忍不住出來亮一亮肌肉。
“羅帥,這山洞封閉,可禁不住您的炸藥啊,羅帥的本事等遇著事的時候再用也不遲。我想等到了地宮之中,見到那大蜈蚣,就是羅帥和諸多兄弟發揮本事的時候了。”
陳玉樓有些頭疼,這羅老歪在盜墓一事上就是個外行人,偏偏還要說好話哄著。
羅老歪大笑兩聲:“好說,好說,若真是有那巨型蜈蚣,我這百十斤炸藥可不是好說話的!”
知道這山洞的某處就是連接地宮的地方,接下來眾人就是要找出最適合打盜洞的地方。
陳玉樓觀摩了一會,開口道:“你們看,東南兩面的山壁起伏,墻壁之下有積水,地勢低,北面的山壁土壤都是巖石砂礫,也不合適。如今看來只有西面的山壁后可能連接著地宮。”
“花瑪拐,你去看看。”
花瑪拐拿起一個水壺,在西面的方向上,對著幾處的土壤試了試。
“總把頭,確實是這里,這里吃水最快,砂層也厚,應該是被洞里滴水帶下去的。”
“好!”
聽到花瑪拐的話,陳玉樓面色一喜,指著眼前的山壁。
“兄弟們,金銀財寶就在眼前,開盜洞,挖!”
“是!”
聽到寶貝,眾人的眼睛都亮了起來,一個個就跟打了雞血一樣,對著山壁就猛鑿起來。
陳玉樓也知道鷓鴣哨精通搬山分甲術,打盜洞或許比他們卸嶺更快,但一路上不說羅老歪,就是他們卸嶺也沒出多少力。
如今好不容易能展示卸嶺,該攬的活還是要攬下來。
見卸嶺打盜洞的速度飛快,花靈忍不住在鷓鴣哨耳邊感嘆道:“師兄,卸嶺的兄弟們打盜洞的速度不比我們用穿山穴陵甲速度慢呀!”
“四派各有所長罷了,切勿小瞧了其它三派,每一派都有擅長的方面。”
“哦!”花靈呆萌的點了點頭,然后又好奇的問道:“我知道陳總把頭是卸嶺,他們靠人力,葉白大哥是摸金,靠的是看天象定地勢,我們搬山靠得是術和技,那發丘呢?我怎么從來沒聽你說過。”
老洋人聽到這話,也好奇的湊過來道:“就是,就是,師兄你和我們說說,我也從來沒聽過發丘。”
見卸嶺的兄弟還在熱火朝天的打盜洞,鷓鴣哨找了塊石頭坐下,便道:“現在無事,便與你們說說。”
“四大門派被稱為搬山卸嶺、發丘摸金,其實發丘的來歷已久,傳說和摸金同源。發丘的人同樣精通五行八卦、風水地勢,他們在盜墓手法上和摸金幾乎沒什么差別。”
“摸金有摸金符,發丘同樣有發丘印,號稱一印在手,鬼神皆避。印上刻有“天官賜福,百無禁忌”八個字,可惜這發丘印早已經失傳。”
“而且,這么多年來我從未在江湖上聽聞過有發丘的傳人出現,大概這一脈已經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了吧。”說到最后,鷓鴣哨遺憾嘆氣道,也同樣對搬山的命運充滿擔憂。
這時,旁邊的陳玉樓走過來,原來他將鷓鴣哨的話也聽得一清二楚。
“鷓鴣哨兄弟,我不久前在長沙見過一人,他雙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