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血脈詛咒,背上留有一個眼睛似的圖案,年紀到了四十歲之后,血液變成金黃色也越來越粘稠,最后死亡。”
“原來是這樣,之前我也聽師兄說過詛咒,但還是第一次聽到這么完整的過程,難道這個世界真的有神明嗎?那我們找到雮塵珠把它獻給鬼母就能解除詛咒嗎?”花靈忍不住發出二連問。
鷓鴣哨知道詛咒難解,一直一個人頂著壓力,有很多事情從來不和師弟師妹們說。
牽扯到從沒見過的雮塵珠,還有虛無縹緲的神明參與進來,花靈和老洋人越發覺得解除詛咒是水中月,鏡中花,怕是此生無望。
“神明大抵是有的吧。”葉白也不確定道,畢竟都來到這個盜墓世界了,稀奇古怪的神明總歸是有的。
這時,在不遠處一直偷聽的陳玉樓走過來道。
“神明有沒有我不清楚,但搬山數千年來都在尋找雮塵珠,其中的坎坷險阻我想只有你們搬山自己清楚,如今總算有雮塵珠的消息,無論如何也不應該放棄。”
“我們又沒說要放棄,可是就算是找到了雮塵珠,若是沒法解除我們的詛咒怎么辦?”花靈嘟著嘴,忍不住反駁道。
“好了,花靈,不得無禮。”鷓鴣哨制止道,接著對陳玉樓道:“多些陳兄好意,但尋找雮塵珠是搬山的家事,還是讓我們自己來處理吧。”
“搬山的家事我自然無權干涉,但此次瓶山之行,搬山無論于我還是卸嶺都有大恩,我陳玉樓之前也應允過要幫助搬山,若是搬山真找到了雮塵珠所在之地,我卸嶺一眾可隨鷓鴣哨兄弟驅使,決無二言!”
見陳玉樓說的誠懇,鷓鴣哨也難得露出真情:“多謝陳兄!”
得,連稱呼都改了,似乎沒我什么事了。
看這激情滿滿的一幕,葉白在一旁誹腹道。
原先因為葉白知道雮塵珠的下路,鷓鴣哨三人自然護著葉白,看似摸金搬山兩派關系更加緊密。
現在靠著陳玉樓的幾句話,搬山倒是虧欠卸嶺了,這瓶山之行鷓鴣哨怕是要更加賣力。
在葉白和陳玉樓的眼中,搬山已經等于免費的勞動力了,只要能幫助找到雮塵珠,誰都可以白嫖。
見陳玉樓在這邊,紅姑也有理由湊了過來,老洋人識趣讓了一個空位,紅姑順勢坐在鷓鴣哨的旁邊,拿起一只兔腿,默默的啃著。
眾人心里跟明鏡似的,笑了笑,沒有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