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白也知道此刻耽誤不得,若是能早些打開盜洞,鷓鴣哨或許還有希望。
這劇情被他攪得天翻地覆,要是連鷓鴣哨都折在瓶山,他都不知道他在瓶山的這一番努力還有什么意義。
“二哥,你好好休息,我去幫忙!”
葉白剛準備站起來就被鷓鴣哨一把拉住。
“等等,小白,我有些話要和你說。”
望著葉白不解的眼神,鷓鴣哨緩緩說道:“小白,不瞞你說,我之前做了一個噩夢,夢到我和師弟師妹來瓶山盜墓,師弟被六翼蜈蚣殺了,師妹也死了,后來只有我一個人活了下來。”
葉白眉頭一緊,鷓鴣哨是夢到原著劇情了?
“我一見六翼蜈蚣就想到老洋人被殺的畫面,我怕夢境會成為現實,所以才迫不及待想殺掉六翼蜈蚣,可是如今怕是要死在這妖物的手中了。”鷓鴣哨自嘲一笑。
“二哥,你放心,我一定會將這蜈蚣除掉的。”葉白許諾道。
“不要緊,六翼蜈蚣經此一役也已經元氣大傷了,沒有若干年怕是不會再出害人了,不過那觀山的后人你和大哥卻是要小心,觀山一脈精通巫師邪法,不要著了他們的道。”
此時鷓鴣哨仿佛在交代后事,頓了頓又道。
“搬山歷代尋找雮塵珠已經數千年了,這么長時間我也只從你這里得到線索知道了雮塵珠的下落。而且你不會說謊,那里定然是處險地無疑,我死后請你也不要告知老洋人和花靈雮塵珠的下落,搬山的使命就在我這里結束吧。”
鷓鴣哨又呢喃了一句:“娘,搬山的使命孩兒怕是完不成了。”
這番話說完,鷓鴣哨的力氣越來越小,忍不住想閉上眼睛,但腦海中閃過一道紅色的影子,強忍著道:“小白,我還有一件事要囑托你和大哥,幫我照顧好紅姑,我對不起她...”
聽到這話,葉白瞧見鷓鴣哨身后的人影,笑著道:“二哥,看來這句話要你和紅姑親自說了。”
不知何時,紅姑已然出現在鷓鴣哨身后,只見她淚雨梨花,一臉心疼。
“鷓鴣哨,你不準死!”
......
黑夜降臨,葉白從昏迷中醒過來,發現自己躺在一處帳篷中,旁邊兩處床位躺著鷓鴣哨和陳玉樓二人。
“小白哥,你醒了,感覺怎么樣?”
在鷓鴣哨床位上打著瞌睡的花靈聽到動靜,連忙湊過來問道。
“我沒事,就是覺得腦子暈乎乎的。”
“你之前在溶洞里失血過多昏倒了,我雖然給你喂了不少補血的藥湯,但藥效發揮可能還需要些時間,等睡上一晚,明早就應該沒事了。”
葉白點點頭,“我二哥...你師兄情況怎么樣?”
花靈看向鷓鴣哨的床位道:“我師兄也是失血過多,而且外傷太嚴重,但好在師兄體質不錯,加上我們救治及時,需要靜養些時日就可以了。”
葉白又看向陳玉樓,剛想問,就見花靈道:“陳總把頭右腿骨折了,怕是需要休養幾個月養骨頭了,至于現在還沒醒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太過勞累所致。”
“那就好。”兩個人都沒事,葉白也松了一口氣。
花靈又是想起什么,從包裹中拿出一封信。
“對了,小白哥,那個叫吳廣源的白家人臨走前給你留了一封信。”
“信?那白家人呢?”
“我們把你救出來后白家人就撤了,似乎好像有什么急事,走的挺匆忙的。”
接過信封,只見封面上寫道:白老弟親啟。
“吳叔這家伙盡會裝文化人,也不知道這荒山野嶺的從哪里搞來的紙和筆。”葉白笑罵了一句,將信封拆開。
花靈伸長脖子,似乎好奇信中的內容,但又想起師哥的教誨,知道這種行為不禮貌,又悻悻的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