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金算盤又陡然回過神來,覺得自己有些上頭了。
看見葉白露出的笑容,只覺得有些心慌。
“小子,你們兄弟三人不會是給我下套吧,難道你們有黑水城遺址的藏寶圖,或是你們早就來過這里。”
“前輩莫非是想反悔?”葉白皺起眉頭。
“反悔倒不至于,我金算盤也是一口唾沫一個釘,不會說話不算數(shù)...”
“那就成,我們沒有藏寶圖,之前也未曾來過這里。若是前輩想反悔也行,叫我聲葉爺爺就行。”
金算盤老臉一黑,神踏馬的葉爺爺。
陳玉樓也笑著插嘴道:“金前輩,我們?nèi)值艽_實(shí)是第一次來黑水城。不過若是前輩心疼這兩件寶貝,我做主,這賭約作廢,也不用叫我三弟爺爺。”
金算盤糗著臭臉,袖子一擺:“你陳小子也別用激將法激我,什么爺爺,爺爺?shù)模医鹚惚P還犯不著為兩件寶貝爽約。”
金算盤又看向葉白:“自從我?guī)煾祻埲溩尤ナ溃医鹚惚P還沒遇到在尋墓探穴的本事上能勝過我的,你小子要是真能找到這墓穴的入口,我金算盤愿賭服輸,心甘情愿將這兩件寶貝雙手奉上。”
葉白點(diǎn)點(diǎn)頭,笑著道:“那行,現(xiàn)在我就帶你們?nèi)み@黑水城遺址的寶藏。”
“那寶藏在何處?”金算盤問道。
葉白伸手一指,“就在遠(yuǎn)處的那條山脈里。”
看著葉白所指的方位,金算盤心中一跳,這方位卻是和他剛才推算的不謀而合。
金算盤忍不住問道“你小子怎么看出來的?”
葉白瞥了他一眼:“家傳秘術(shù),不便相告。”
“好小子,還算有點(diǎn)本事,但那山脈這么大,沒有摸金定穴的本事,我看你怎么找墓穴。”
“這個就不勞煩前輩操心了,還是替我保管好這兩件寶貝吧。”
見葉白已經(jīng)將自己的寶貝看做囊中之物,金算盤氣不打一處來,這小子著實(shí)囂張。
眾人收拾后東西后,便朝著葉白所指的山脈出發(fā)。
路上,陳玉樓和鷓鴣哨湊了過來,小聲問道。
“三弟,有把握嗎?”
葉白給他們豎了一個ok的手勢,這手勢目前只有陳玉樓和鷓鴣哨看得懂。
看見這個手勢,陳玉樓和鷓鴣哨也放下心中的不安,知道葉白確實(shí)有把握。
如果葉白要是說沒信心的話,他們二位已經(jīng)心生耍些小伎倆了。
一個人留在這里拖延時間,另一個去探尋墓穴真正的位置。
自己的弟弟怎么能輸給外人!
......
路上無聊,金算盤又走到葉白的身邊問道:“小子,你真是摸金的后人?”
葉白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摸金符:“現(xiàn)在不是,但馬上就是了。”
“我說你小子能不能別這么惦記我的摸金符。”
“東西那么好,放在你身上可惜了,而且這符馬上就是我的了,和你沒關(guān)系。”
葉白語言犀利,金算盤被懟的一句話說不出來。
半晌之后,金算盤才理順了氣,緩緩說道:“嘴巴雖然臭了點(diǎn),但還算對我胃口。葉小子,若你真的和摸金有淵源,不若拜我為師,傳你真正的摸金技法。”
“讓我拜你為師,不會是怕輸了之后丟面子吧?”
“你小子不識好人心,江湖上想拜我摸金門下的人如鯉魚過江數(shù)不勝數(shù),如今有這機(jī)會,你竟然不珍惜。”
葉白心中陷入沉思。
要說不想拜師金算盤學(xué)些摸金的技藝那是假的。
雖說葉白身懷系統(tǒng),只要到達(dá)墓穴附近,就能擁有墓穴的面貌地圖,這項(xiàng)能力與摸金中的分金定穴重合了大半。
但張三鏈子的天星風(fēng)水術(shù)卻是葉白急需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