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白將帶來的糖果散給這些苗寨孩子,一年多的時間沒回來,這些孩子也變了個大樣,有一些葉白都叫不出名字了。
榮保咦曉除了個子高了些,還是黑頭黑腦的,將糖果發完后,見葉白旁邊跟著一個漂亮姐姐,忍不住道:“小白哥,這是你婆娘嗎?”
葉白哈哈一笑,“是我婆娘,你可以叫她知希姐姐。”
“知希姐姐好。”榮保咦曉只覺得這位知希姐姐真是好看,低下頭,又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你好。”白知希也被榮保咦曉的呆萌樣子逗笑了。
很快,葉白回來的消息整個苗寨都知道了,不少人都圍了過來。
一年多前,瓶山塌了一半,地勢震蕩,就是遠在苗寨的他們都有所感應,以為是瓶山中的尸王出世了。
后來才從胡子叔的口中得知,尸王確實出來了,不過被葉白和卸嶺力士們合力降服了。
又得知葉白和卸嶺的頭頭結拜成了兄弟,不會再回苗寨了,眾人還有些惋惜,他們還想等葉白回來講一講那尸王長什么樣子呢。
但這之后,他們苗寨的車隊再也沒被劫過道,之前來過兩次的響馬也將劫掠的財寶還了回來。
讓整個寨子吐氣揚眉。
誰有這樣的能力,苗寨的人也心知肚明。
所以,寨子里的不少人打心里感激葉白。
葉白見出來的人越來越多,實在難以應付,便讓幾個卸嶺兄弟發放物資,他拉著白知希回到了當初的竹屋。
這么久沒回來,兩間屋子外雜草密集,連人都難進。
進了竹屋后,家具和木板上覆蓋厚厚一層灰塵,支撐屋子的梁木倒是挺穩固的,沒有變形的跡象。
“這就是你當初住了半年的地方?”白知希抬頭打量整個竹屋的構造,好奇的問道。
“是啊,一切沒變,還是老樣子。”葉白將窗戶打開,用細竹支撐起來。
當時剛來到這個世界,也只有這件屋子能遮風擋雨。
“等會我們將這里收拾一下,我再去大娘那里要些被褥,晚上就在這里休息吧。”
“好!”
兩人將外面的雜草清理掉,葉白又將另一間竹屋的灶臺廚具清理干凈。
苗寨風景宜人,葉白準備在這里久居一段時間。
下午的時間,二人又去拜訪了胡子叔和榮保咦曉一家。
等再想去藥農巴多叔那里時,天色已黑,苗人們已經擺了不少桌酒席,眾人圍在一起載歌載舞,好不熱鬧。
苗寨的星星不多,一顆兩顆的,多數的星星都藏在云層中。
夜色中,拉著白知希的手,葉白來到藥農巴多叔的家。
只見巴多叔一人在屋子外,用舂研磨藥草。
“外面這么熱鬧,就知道是你小子回來了。”
“巴多叔怎么不去吃席?”
“吃得多了,就沒意思了。”巴多抬頭瞧了一眼白知希,“這是你媳婦?長得真標志。”
葉白笑了笑,沒有說話。
“又要取那怒晴雞?”
“不取雞,我們就是來看看你。”
“我有什么好看的,人你沒治好,雞也不是在我這里,誰都沒吃虧。”
瓶山之行結束后,葉白就讓人將怒晴雞還給了巴多,他則去尋找能醫治木杰雄卡的洋人醫師。
不過,葉白倒是高估這個時代心理學的發展了,洋人醫師倒是不少,但沒一個懂心理學的。
曾經許諾能治好木杰雄卡的葉白沒了法子,只好寫了幾封信寄給巴多說明原因,但葉白一直沒收到回信,以為巴多對此事心存疙瘩,這次上門也是想解釋一下。
“巴多叔,信你收到了嗎?”
“收到了,你小子下次別給我搞這一套,我大字不識幾個,還要請胡子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