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而且剛才經過交談,這徒媳婦不僅禮數周到,術數、奇門遁甲、五行八卦還都有所涉及,很合他金算盤的胃口。
要是沒遇到葉白,金算盤現在就求著收白知希為徒了。
將一塊肥瘦均勻的五花肉塞進嘴里,汁水濺出,香氣四溢,金算盤只感覺魂都飄出來了。
之前還打算幫花靈的想法早不知扔哪里去了。
第二日一早,葉白帶了幾個手下跟著金算盤二人到了那小村子。
村里人見孫國輔和金算盤回來,也是大感意外,兩人一晚上未歸,他們以為二人早已經被水鬼害了呢。
村長是個年邁老人,又開口道歉:“孫先生啊,昨夜我又去長沙城了一位高人回來,你勿怪啊。”
長沙城的高人?
葉白往屋子里一瞅,只見齊九爺帶著齊鐵嘴正在屋中坐著。
這九爺的業務范圍真廣啊。
齊鐵嘴也瞅見了葉白:“爹,三爺也過來了,不會是搶咱活的吧。”
“葉三爺?”
兩人連忙出了屋子。
“齊大哥?”
“孫老弟!”
不曾想齊九爺和孫國輔是熟人。
兩人一見面,就抱在一起,像是多年不見的好友。
雖說同行是冤家,但兩人都是真才實學的高人,幾年前在一場法會上相識,比拼一番后,不相上下,后又惺惺相惜,沒過多久便成了好友。
見兩位高人是朋友,村長也放下心中的不安,將眾人請進屋后,又生爐子又燒熱水的。
葉白開口問道:“九爺,這里的情況你都了解嗎?”
齊九爺點點頭,笑著道:“剛到這里沒多久,聽村長說了些,只是沒想到孫老弟竟然是三爺的師叔,倒真是緣分啊。”
孫國輔聽齊九爺叫葉白三爺,便猜出葉白在長沙的勢力不小,皺了皺眉頭,沒有多說什么。
幾人交談了幾句,又回到了正題。
“孫老弟昨天就到了,有什么發現?”
“說來慚愧,昨天傍晚時分,剛想下湖一探,就被湖水旋渦吞了,一身裝備都丟了大半。”
齊九爺點點頭,沒再多問,便讓齊鐵嘴卜了一掛。
只見齊鐵嘴掏出隨身帶著的三枚銅錢,后放于手中雙手緊扣,合掌搖晃后放入卦盤中,一連擲了六次。
齊九爺考校道:“這卦象怎么解?”
“六畜多作怪,妖者出西方,更須防咀咒,誠恐染瘟皇。”齊鐵嘴說出一句順口溜。
“都是前輩,沒叫你賣弄把戲,說說具體什么意思?”齊九爺一瞪眼,狠狠敲了一棍。
齊鐵嘴齜著牙道:“就是湖里有成精的妖物,可能在西方,而且湖里可能有瘟疫,是個兇卦!”
“都是可能,你從哪里看出來的?”
“聽你們說的,而且剛來的時候,我見湖水中的西面方向有波動。”
葉白笑了笑,感情都是些算命的小把戲。
“那你從卦象中看出了什么?”齊九爺老臉一黑,又是一棍。
“有瘟疫,真的有瘟疫!”齊鐵嘴被打得跳起來。
金算盤忍不住開口道:“這大冬天的,怎么會生瘟疫,況且這小村子好像也沒幾個患病的人。”
齊九爺嘆氣道:“金老弟有所不知,我家這小子雖然學藝不精,但在看卦上還是有些天賦的,他真么篤定湖中有瘟疫,可能確實有瘟疫。”
孫國輔也開口道:“這卦中顯示的意思本就抽象,在我看來剛才的卦象確實是兇卦,至于瘟疫,可能是類似瘟疫的的某種傳染源。”
眾人來到湖邊,只見這湖泊三山環繞,常年見不到陽光,陰氣堆積,確實是藏風納穴的寶地。
當然這種地勢對死人來說是寶地,對活人則就未必了。